被折的下不来台。
自从他学了散打,就更过分了,不仅不教他,还喜欢拿他当靶子。
自己学了男科后,他虽没说什么,但他总感觉,他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点王之蔑视。
没想到,他也有落到他手里的这一天。
不过,大少爷口中的这个‘亮亮’到底是谁?为什么每喊一声,海绵体就肿一圈,这威力大的。
听名字,像个……男的?
师傅一直担心他不喜接近女孩子,身边倒总围着一群小男孩,会不会弯掉,难不成……真弯了?
还为了那个男孩子嗑药?
思及此,方绍风的笔一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那尺寸、耐力,要是还需要嗑药,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再说也根本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等下,关键好像是他……真弯了?
“方医生,今天的事……”
“你放心,他专程指定我,就是不想让师傅知道,保护病人隐私是我的职业道德。”
方绍风抬起头来笑笑,他发现自己挺了解这孩子的。
“那就好。”
张叔趁着他记录,跑进病房看了一眼,看完后,又满脸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方医生,大少爷他怎么……怎么还立着?”
“没事,这药性得一点点下去,等一会就好了。”
谁叫他念着一个男孩名不松口,保不准脑子里在想什么好事呢。
“啊?”
张叔仍是不放心,这男人擎着这么久,能不辛苦吗?
方绍风安慰道,“放心,我在欧洲还见过连续举着两天多的案例呢,这才多久。”
“……”
张叔被他堵的语塞,好半天才道,“那是外国人啊。”
方绍风挑了挑眉,“大少爷这尺寸也毫不逊色啊。”
张叔,“……”
“开个玩笑而已。”
方绍风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阅根无数,敢给你保证,陆家这绝对是出了根好‘苗苗’,以后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全指望他了。”
张叔,“……”
——
水岸林邸。
月珍为了给月亮补一补身子,一早便到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海产和大骨头,在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忙碌了起来。
月亮一晚上都睡得不大安稳,一是担心陆景云的病情,二是手臂和双腿疼痛难忍,索性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接到了张叔的电话,回报她一切安好,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全是打码的景象。
一早,鼻尖飘来久违的饭菜香,月亮顶着两个黑眼圈,顺着香味摸索到了厨房,就差一头栽进月珍做的椒盐明虾里面了。
“哎呦,小月怎么醒了?不多睡会?”
“香。”
“你呀,馋的,在学校都吃些什么没有油水的东西?”
月珍将她从餐盘中揪出,拿着一瓣橘子堵住她的嘴。
月亮被酸的面目全非。
“西红柿炒蛋、酸辣土豆丝。”
她没说陆景云会时不时的看心情给她进补大餐,各式各样、色香味俱全,米其林五星大厨的标准。
大概是因为昨天消耗了太多体力,晚上也没心情吃饭,所以现在饿死鬼投胎似的。
月亮又偷偷捻了根虾须子出来吃。
“待会妈妈给你换药,别乱动啊。”
“嗯。”
月亮伸手指了指冒着肉气腾腾的焖锅,“这是什么?”
“给你炖的大骨头汤,人家不是说吃啥补啥吗?你呀,腿可不能出问题,哪有男人喜欢小短腿的。”
月亮,“……”
“对了,昨晚问你,你死活不肯说,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都惊动警察了?”
“没什么。”
“就是抓到一个变态。”
“变态?”
月珍满脸凝重的看着她,“你呀,下次少多管闲事,别人都装不知道,就你瞎逞能,那变态咱能惹得起吗?万一发起疯来,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月亮揉着膝盖,望着炊气四绕,围着素带围裙,鼻尖出汗的月珍叨叨叨训斥着,无端笑了,“妈,你今天好像亲妈啊。”
话落,月珍顿了一下,继而赏了她一个爆栗,“你这个白眼狼,我哪天不是你亲妈了?再说一句,我把这些都端下去喂楼下小黑!”
“嘶——”
“疼死了,下手不能轻点啊,刚说过你像亲妈。”
月亮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出了厨房。
‘噔噔噔……’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小月啊,外面好像有人敲门,你去看看是不是隔壁的王阿姨闻见香味来蹭饭了。”
“呵。”
月亮嗤笑一声,什么王阿姨。
“你好,是月亮同学吧?我们是来就昨晚眠风一中发生的案子,做一趟寻访。”
门外,两名头戴警帽,身穿鲜亮齐整藏蓝色制服的警察,手里拿着本子,严肃而不失礼貌的朝她微笑。
“请进。”
月亮像是早就料到了,伸手请他们进来。
“我说她王阿姨啊,你这鼻子可真……”
月珍拿着未干的勺柄乐呵呵的就走出来了,见是警察,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哟,可真会掐着饭点过来。”
警察,“……”
女人不悦的重回了厨房,将门狠狠关上,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些什么。
“要是孩子他爸在,看你们还有胆子上门查……”
月亮给两名警员倒了茶,其中一名细心的发现她的腿有些异样。
“这是警官证,你看一下,下面我们有几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请你据实回答,不知道可以回不知情,无需猜测或者编造。”
“嗯。”
“第一,昨夜七点二十五分,我们萧山区警局分局接到一起有关老师诱—奸学生的报案,可到了案发现场,情形一片混乱,学校办公室、走廊里的监控均被掐断,犯罪嫌疑人缄口沉默,只能依靠人证。
据现场两名目击证人说辞,他们是跟着你一起到的犯罪现场,称你是第一知情人,还有一名受害者,是否属实?”
警官话落,目光炯炯的看着月亮,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按理说,一般经历了这种事的人,心里难免会恐慌,更别提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她不仅没有情绪,反而语气淡淡的将他们推理出的结论,全部打翻。
“没有,昨天晚上,没有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