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略微调整了下情绪,从这个房间走出,但当我望向二楼会客厅的时候,却发现一只阴阳蝶在客厅里翩翩飞舞。
“这只蝴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心中不由地嘀咕,“那个疯女人呢?她不是追着这只蝴蝶跑向了密林深处吗?”
我不由自主地朝着正在飞舞的阴阳蝶走了过去,只见这只蝴蝶居然朝着立柜里的那尊人偶飞了过去。
它绕着人偶忽上忽下地飞舞,最后落在人偶的肩头,片刻之后却又飞到窗外。
不知为何,当我看到这一幕,第一感觉竟然是这只阴阳蝶貌似在和这具人偶交流着什么似的。
阴阳蝶是地狱的使者,难不成这具人偶也是有灵性的?
想到此,我心脏蓦地收缩了一下,但这具人偶一直都是仍旧低眉顺眼地站在立柜中,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摇了摇头,朝着第二个房间走去,并非我多疑,在如此诡谲的一个地界儿,难免会草木皆兵。
“吱嘎”一声,我推开了第二个房间的门,迎面而来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个味道好熟悉!”心中如是想着,我翕动着鼻翼,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有闻到过了。
这间屋子里面摆放着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套桌椅,只不过桌子很宽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工作台,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而那张双人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头,被子叠的一丝不苟地放在床头,我走到近前一看,这背面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
“鸳鸯红被?”心中嘀咕了一句,“这可是结婚才用的‘喜被’啊!”
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一些男人的衣服,都叠的一丝不苟,码放的整整齐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间屋子应该是巴家的男主人的房间,“看来巴寒玉的父亲的生活习惯极富条理性,几乎都有些强迫症了。”
双人床,但床上只放着一个枕头,结婚时的喜被还在用,看这情形,他对于妻子的感情很深,只不过爱妻早亡,自己做了多年的寡夫!
我走到那张工作台前,一把将那块白布给掀开了去。
台面上整齐地码放着剃刀、刻刀、毛笔、颜料,还有两个大小不一,却极为精致的青铜盒子。
“这强迫症还挺严重!”我看着桌面上的东西,摆放的可谓是一丝不苟,看到这些东西,我更加确信了一件事——那些人偶肯定是巴寒玉的父亲制作出来的。只是他为什么要制作这些人偶呢?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想到此,我打开了其中一个较大的长方形的青铜盒子。
“咦?”盒子里面装盛着一种液体,里面似乎还浸泡着什么东西,这东西好似一张有着些许厚度的“方巾”,悬浮在其中,显得洁白无瑕。
“这是什么?”我打开背包,从中取出一双手套带上,伸手下去,就把青铜盒子里面的东西给捞了上来。
“啊?怎么会是这个?”虽然隔着手套,但这东西也同样传来了它独有的触感——这分明就是一张人皮!
“我擦!”心下一惊,这张人皮差点被我丢到一边,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才将它又重新放回到青铜盒子中。
就在此时,心脏登时狂跳不止,“这些人偶果然都是用人皮制作的。”
那么问题来了,巴寒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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