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迪a6的车身在也看不见后,铁凌风收回目光,从手包里拿出张二百万面额的支票递给薄真真。
薄真真下意识的接过,只听铁凌风道:“代我把它转交给那位牺牲的消防战士的遗孀。”
见薄真真貌似对给出这么多钱有些疑惑,铁凌风叹了口气道:“其中有王卓的一百万,原本王卓想要自己拿出二百万,被我拦下了。小薄,做好这个,你直接去阳城总公司报道吧。”
公司下了封口令,整个天涯网监的注意力都放在冲山,只要网上出现关于冲山灵异事件的只言片语就会被第一时间删除。如今再加上国家捂盖子的决心,鼻子灵敏的媒体已经蜂拥报道飞机失事,暂时没人关注此间。
或许百年千年后,这段封存的历史才会被还原。
不过这跟王卓已经没有关系,司机将他载到泸南后就被王卓打发了回去。而石伟早就在定点酒店摆好宴席等王卓。和石伟一起的,还有萧香和萧乾姐弟,其余再无别的陪客。
待进了包间开始上菜,海陆空但凡好吃好看有营养的各式菜系摆了一桌子。
石伟和王卓各坐半边首位,喝过第一杯开场酒后,石伟问道:“王师,梁师怎么没和你同来?”
王卓抿了口飞天茅台,“师弟还有别的事儿。”
我母亲的事儿,要是你们携手解决该有多好!石伟知道,就算关系再好的两个人,该分的也要分,好比区域代理,若是货源不够,可以向别家求助。但若总把手伸入已经划分好的别人地盘,亲兄弟都会闹掰。
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梁丘子真心没你道行高。
王卓已经到了,石伟就不着急让他去见自家母亲。总之先把王卓服侍舒坦了再说。所以在石伟刻意逢迎下,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双方关系被无形拉近了不少。正聊着,萧香起身离开接电话,等回来后,脸上明显带着怒意。
萧乾因为性子疲懒,三十多岁在省厅只做到科长且还没有实职。近两年基本都不上班,华夏各地被他踏遍,最近还准备骑摩托环游欧亚大陆。不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石伟和萧香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萧乾也是如此。和姐姐和两任便宜姐夫关系保持的都不错,不由轻声问道:“姐,怎么了?”
石伟也发现了萧香脸色不对,毕竟和王卓交浅言不深,准备等散席后再细问萧香发生了什么事。见萧乾问了出来,他也停下说话,和王卓一起目视萧香。
萧香摇头笑道:“生意上的事儿,王师,不好意思了。”
王卓摆手示意无事,只是当初和萧香电话里略有不愉快,他也懒得主动发问。旁边石伟皱眉道:“古董店的事儿?”
萧香点头,她在泸南实业有两处,第一处是为泸南上流人士量身打造的私人会所,第二处则是泸南最大的古玩店。
“年前泸南博物馆联系天涯各大城市,要举办一次天涯古董艺术品博览会。刚才他们博物馆负责人给我打电话,说我送去参展的古董被盗了!”
石伟皱眉,“就咱们一家丢了东西,还是别人也丢了?”
“生气就在这儿呢,那个负责人对我说,上百件展品,就丢了我的东西。我让他尽快报警破案,如果找不到需要博物馆来赔偿,那个负责人竟然说责任不在他们,让我去找承办公司。”
石伟回忆了一下,他最近忙着规划老城拆迁,对别的事儿都没太过关注,不过对承办方略有印象,似乎是京城来的大公司。
这时王卓略有好奇的问道:“嫂子,具体丢了什么古物?”
“是尊宋朝时的鎏金佛像,虽然破损的很严重不值钱,但放谁身上都咽不下这口气。”萧香回答后,眼巴巴的看着石伟,意思是让她男人出头。
石伟道:“先不急,你联系承办公司了吗?”
萧香听了委屈的泪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嗯,他们说警察已经到了,确认安保没问题,已经基本排除了内部作案的可能,现在就看警察怎么做,但那人说话更狂,没等我说追不回就赔偿的事儿,他就告诉我有困难,找警察,别的免谈。我跟他说你怎么说话呢?我的东西在你那儿丢了你还有理?他说现在现在古玩都有财产险,你东西要是没参保,怕是来路不明吧?”
萧香一口气说完,忍不住点上颗女士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压下情绪激愤产生眼泪,“越想越生气,他这是拿我当二百五,以为我不识数呢。”
mlgbd,还真狂!石伟不屑的笑了笑,对萧香道:“我知道了,你别想太多。”
因为有了这个小插曲,一顿饭就提前散场。石伟邀请王卓去洗澡,顺便来个全套按摩什么的,被王卓一口拒绝。
今天七变经轮到了山经,他没时间扯淡。
见王卓坚决,石伟就把王卓安排在酒店的套房中,和王卓商量了下细节,约定好明天早上七点半左右他派人过来接王卓。
待三人离开,王卓将套房里的家电收入青铜瓶,为了防止打扰和意外,王卓放出谢廖沙激活镇山大阵。在观摩山经后,变回猫身书写大字。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宝石般的双眼有了焦距,王卓放下狼毫毛笔,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只见白宣纸上,书写着简单笔画,正散放淡黄色光芒的大字,“土”!
随后猫爪一拍白宣纸,里面的土字连带白宣纸变成粉末,一举融入到镇山法阵之中。法阵微微一亮,沉寂后通过神识扫描,王卓发现大阵的防御能力最少增加了两层。而后足足两个小时后才逐渐消去。
若是领悟了山的真意,再结合镇山,肯定会比风字威力更大更强,而且持续时间也会更久。
王卓将房间恢复回原样后,洗了个澡,又小憩片刻,等到了七点半,司机准时到了套房接王卓。
上了同样是奥迪a6的车后,跨越了半个泸南市,停在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门口。
萧香不在,石伟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已经来到门口等候,看样子这女人是石伟正妻。
经过介绍,石伟正妻名叫闵兰,在泸南市医院上班,从说话聊天就能感觉她是个贤淑之人。
司机将车开走,石伟先招呼王卓步行去门口的早餐铺,要了几碗糁,配上两斤油条。
所谓糁,就是用鸡牛羊的骨头熬到骨头一碰就碎的程度,把燕麦、麦米这等五谷参里面一起熬,待出锅的时候加入五香粉和白胡椒粉以及各种中药,以湿面粉稍稍勾芡而后配上切好的羊肉片和香菜段。
王卓还是第一次喝这种明显有地域特色的小吃,待喝进了嘴就感觉汤汁有股胡椒粉呛嗓子的微辣,随后是骨汤的浓郁香气蔓延味蕾,再加上肉片和香菜的提味,确实很好喝。
石伟把糁的来历告诉王卓后笑道:“我爸妈平时早起,都喜欢来这儿喝上一碗,尤其是冬天。惹得我和闵兰还有孩子都喜欢上了。”
“味道不错,只是油条少吃些,对身体不好。”
吃过早餐,石伟打电话推了上午的工作,带着王卓进入小区。
闵兰已经知道王卓是干什么的,一路上对王卓也很恭敬。待走到上面挂着二十二栋楼房时,王卓忽然站住,皱着眉伸手从冬训上衣口袋中拿出墨镜戴上。闵兰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云盖顶,寒风呼啸。这种天气还戴墨镜?
王卓在原地看了半晌,才对石伟道:“走吧,石市长。”
三人来到二十三栋,上电梯到三楼,石伟指着门牌号道:“这里就是我父母家了。”
说罢,伸手摁下门铃。不到两分钟,一个七十余岁的老人把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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