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看到这个血腥的场面心生不悦,其余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连我来都忘记了行礼。
他的王坐下左边站着伽什,右边站着乾老,攀越黑着一张脸守在殿外。
我朝门口平静的叫了一声,“攀越,进来。”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慑力,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到我的身上,就如见到了救星一般,眼神中带着恳求。
攀越面色不甘的走到我面前,轻声唤了句:“主。”
我看了一圈周围的魔师们,最后将目光看向鹚班的脸询问道:“什么时候需要大教主来守门了?”
阿噗和一个小魔差费力的帮我抬了一张椅子,我立在殿中间,稳稳的坐下,他们自觉的为我让出一条路来。
鹚班不悦的对我责备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本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没成想这有热闹看。”
我的下巴指着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几位问道:“犯什么事儿了,惹得王如此动怒?”
我带着面纱头顶扣着袍子的尖角帽,基本上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我的表情,甚至连眼神都看不清楚。
地上的魔仕们头低的很深,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场面的气压一度跌到谷底。
我转头看着身后的攀越,“你来说。”
“因为两界交战的事情,王的意思要尽快训练出一批精锐骑来,而他们没有达到要求。”
我了解般的点头,“我给那些兵放了假,一切事宜等到大教主大婚过后再说,我这种举动不知道王是不是也会将我赐死?”
我挑衅的看着鹚班,他被气得不轻,紧紧的握着拳头,但又不能冲我发火。
他隐忍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让他们休息了,庆祝攀越大婚,有何错么?”
他用力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咬着牙问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他的眼神极尽冰冷,恨不得能将我射死!
“左护法,您觉得我这样做有何不妥么?”
伽布上前一步道:“并无不妥。”
“右护法呢?”
乾老看了眼鹚班,比较圆滑的回道:“我想后这么做一定有您的理由,但是魔界向来都是王做决策权,这...”
有一些狗腿子附和这点头,“确实,没有女人掌权的时候呀!”
看来这段时间内他收拢到他那边的人已经不少了!
不过还有些真心为魔界好的人,紧抿着嘴唇哀声叹息。
我了解般的点了点头,“哦,那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可王不在的时候,怎么又都指着我一个女人来撑起这个魔界了?”
右护法还想和我继续争辩,“后,你这么说就不讲道理了!当初你的权利不也是王给您的吗?”
我从椅子上起身,对着鹚班说道:“攀越婚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我的底线。”说完,我便转身走出大殿,攀越紧接着跟我一同出来。
我愤恨的咬了咬牙,气到浑身的血液往上涌。
滥杀无辜这一点我坚决容忍不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当众与他撕破脸,不给他留任何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