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斌以手下的旅团长跟德邦国的军官参谋们,一起开始制定周密详细的出兵路线图时,回到安州老家的司徒百里,就感觉回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一样。对于这片已经离开了几年的安州,尽管司徒百里知道这里的百姓苦。
但这次见过临州百姓过的生活,他才真正明白。相比临州百姓过的家有余粮曰子,这老家的百姓真的过的贫困到了极点。身为安州走出的上将,司徒百里对于无力改变这些家乡父老的困境,也着实觉得这上将当的确实太过窝囊。
看着身着破旧的百姓,进趟城都免不了受那些城防营的官兵搜查,有钱的自然逃不过这些官兵的贪污,没钱的也逃不过士兵的戏弄。这老家的种种见闻,让刚从临州府过来的司徒百里,着实有些看不惯这此官兵的作风。
可惜看不惯又能怎样,在这些习惯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城防营官兵面前,他这位龙华上将的牌子。也只能让他进城免受搜查,等他离开之后,这里的城防营士兵以前怎样,今后还将怎样。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司徒百里又如何不知呢?
带着四名忠心的弟子,司徒百里也是一脸苦涩满心无助的返回了位于安州府治下的老家。只是当他带着弟子行进到村口时,却看到一帮持枪的甘南军官兵,正在大肆的抢夺村民的财物。
稍有反抗的村民,都会受到这些嚣张跋扈的官兵殴打,那场面看上去如同土匪进村了一般。更令司徒百里怒气冲天的是,他在被官兵捆绑的人群中,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至亲的叔叔,近六十岁的老人竟然被绑了起来。这些官兵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怒极的司徒百里忍不住拨出手枪,当着那些官兵跟村民的面,朝天开了一枪。等到枪声响起,这些官兵才稍稍停止手上的动作,一队荷枪实弹的官兵迅速的朝司徒百里所在村口冲了过来。
担心这些官兵不分轻重伤害到司徒百里,这些弟子纷纷从腰上抽出两支手枪,朝带队包围他们的军官吼道:“放肆,龙华上将司徒百里将军面前,你们是要造反吗?”
上将!司徒百里,这话一出带队的军官愣了一下道:“你说他是司徒百里,有何证明?”
想来这位军官似乎也听过有关于司徒百里的事迹,很快就命令部下暂时将手中的步枪枪口稍稍降低了一点。直到马背上充当警卫的弟子,将司徒百里的证件跟军装拿出来。
望着那证件上的职务,以及那套闪着上将军衔的军装,带队的军官才显得有些慌乱的道:“刚才卑职不知是司徒将军,还请恕罪。”
司徒百里没有理会军官的请罪,大步走到被捆绑还被殴打的一脸乌青的叔叔跟前,满带愤怒的道:“你滚过来,我问问你,为何要抓捕我叔叔?他到底犯了什么国法,让你们看着这么大年纪的老人,都敢下如此的狠手。你们还是不是甘南军?你们摸摸胸口,流的还是不是人血?啊?”
儒将发火,很难得一见啊!
刚才被打的有些睁不开眼的老人,听到司徒百里朝那些官兵一阵吼,也认出这是好几年没回家的侄子。顿时如同找到了亲人一般的道:“百里,你总算回来了。救救乡亲们吧!这帮天杀的,抢了我们的东西不说,还把我们救命的粮食都要抢走。
我刚才阻止他们,他们却污蔑我勾结土匪,准备拿我去城里问罪呢!你不是当将军的吗?那你赶紧治治他们吧!在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下去,我们这百里村都要变成荒村了。”
看着老人如同小孩一般向自己哭诉,司徒百里的怒火简直到了极点,但还是强压住怒火道:“听听,身为甘南军军官,不思造福一方百姓,反倒祸害当地百姓。你有何脸面穿这身军装?你又有何面目,站在这些家乡父老的面前?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我叔叔今年都快六十,他勾结土匪,又勾结那门子土匪呢?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说不定我要到英雄城,找你们的宁总督问问,他治下的官兵是不是都是这付德姓。可以随意污蔑治下的百姓,可以随意的抢夺村民的财产?谁给你们的权利?说!”
被司徒百里当着一帮部下的面痛斥,尽管知道司徒百里是龙华有名的上将,但军官还是忍不住哽着脖子道:“司徒将军,我敬你身为龙华上将,对刚才冲撞与也道过了歉。为何你要干涉我甘南的军事?你就算是上将,也管不到我头上。
至于你要去找宁总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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