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弄出个神经错乱,到时候怎么对付那对狗男女?”
这会儿,徐梅义愤填膺,狗男女这个词语,她使用的非常的频繁。
我还是摇头,“不要,我才要自取其辱了,他不就是出轨个小嫩膜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嘴上说的轻巧,但是心里却还是难过的。
张太太叹息了一声,“那你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干耗着?要是他真的跟那个小嫩膜在一起了,你到时候岂不是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我当然知道这一层意思,可是眼下,我能怎么着?
我还是没有勇气跟他撕逼,毕竟,爱过,哪怕现在有了疑惑,我也只能是暗藏在心底。
张太太和徐梅劝不过我,便只能是默默的看着我一个人作死。
可我那时候也真是能作啊,心底难受就是不跟赫亦铭联系。
张太太说,以静制动,其实也是一个策略,只是自己难受些。
于是,我便选了这个最难受的方式。
简直是自虐啊。
这时光就好似是慢了一些,我渐渐地倒不像最初这般失魂落魄了。
十天之后,我回家时便觉得有些异样,进入大厅,便在玄关处见到一双男鞋。
心底不由得就咯噔了一下,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只是,客厅的沙发上,赫亦铭靠在那里,手里握着遥控器,身旁的宝儿靠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堆零食大快朵颐。
见我进屋,宝儿瞟了我一眼,随即目光再次被零食锁定。
而赫亦铭,侧过头对上我的目光时,嘴角却上扬出一抹怪异的笑。
那抹笑,可真是怪异啊,就像是针刺一般,让人平白的觉得疼。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径直就上了楼。
可我刚上楼准备换掉衣服,他便跟了进来。
我记得房门明明是反锁住的,可是某人,竟然很轻松的就拧开了把手,而手里那串明晃晃的钥匙,就像是嘲讽我的自作聪明。
我不做声,他却突然靠近,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腰身,见我挣扎,却是自然地靠紧,“你可真是狠心啊,十天不跟我联系,这气生的是多大呀?”
我死命的想要挣脱,他却是含住我的耳垂,暧昧的冲着我不停的吹拂着热气,而那两只环绕住我腰身的手,分明是越来越不规矩了。
“赫亦铭,你松手。”
我心底分明是压抑着怒火,于是挣扎的力道就更大了几分。
可是,我越是挣扎,他似乎还越是兴奋了。
十天,他冷了我十天,和他的小嫩膜应该是度过了最美好的十天吧,这会儿想起家里的老婆了,所以,要来履行他丈夫的义务?
呸!我邱恋可不要。
可,我怎么也挣扎不过他,倒是后来,硬是被他强行摁在床上,他从身后俯身过来,一直压住我的后背。
“恋恋,不过十天不见,你越来越不乖了。我知道,你的身体一向老实的,现在,让我来检验检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