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越风见张义虽会骑马,但是十分陌生,应是初学,越风谈性又起:“马术乃必须之术,你非武将,不用骑马杀敌,不过能骑马逃命是必须要的。”
张义本怨声载道,听了越风之言,虚心学习体悟,等到家之时,张义的马术已经像样多了。张义下马,边走边揉大腿说:“小村皆早睡,我们走过去吧,不远。越风随口说:走走更健康。”
张义不仅听懂了,还暗暗记下,作为一种生活习惯,然后边走边说:“郭嘉父母早亡,仅留下良田五亩。但是经郭嘉三年打理,居然扩张十五亩,还雇人耕作。郭嘉一向晚睡,看,那个房子就是。”
越风更知道张义所言非虚。有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现在就有地主郭嘉为越风做出了典范,正所谓一地不理,何以理天下之地?
越风叩门许久,一个长得以越风眼光看顶多平庸的姑娘打开门来。越风说明来意,那姑娘如风般去叫他哥哥去了。
不一会,郭嘉从后堂过来,此人身量颇高,略黑,却不消瘦,面容干净,眼神清澈。与越风历史印象中的郭嘉不同,此人身上还有配剑,走路轻盈又沉稳。
越风道:“我是卢璞县越风,现为县兵副统领,特来请您辅佐我。”
郭嘉坐下后,细细打量越风,并未直接拒绝,道:“辅佐并不是不行,但是你有何能力,让我真心追随?”
越风知道郭嘉十有八九不是神选者,否则怎么可能甘心在这种地玩,不过也有可能郭嘉是等待时机,以择名主。
越风道:“张义你先到外面欣赏会月光。”张义起身离去,不过外面阴云密布,他只能走走更健康了。
郭嘉也不急,他知道来人单骑夜访,必有依托,遂静静等待。
越风突然说:“铜钱沉于水,然否?”
郭嘉笑道:“然。”
越风说:“取油与水,我给你演示一把钱浮于水。”
郭清本坐在旁边旁听,现在则立马噔噔噔的跑开。片刻取来油和一盆水,越风将油略抹铜钱,小心翼翼的放在水面上,铜钱果然浮在水面上。不一会,因为现在的技术水平问题,铜钱有些毛糙,就沉了。
郭嘉道:“这又如何?”
越风说:“船为木,可浮与水。但全铁之船只要密闭,也可浮与水。届时,铁船体积更大,更坚固,且可防火,防箭,不惧碰撞。如组建千艘如此之船,江河湖海,尽可驰骋。郭兄以为如何?”
郭清没等哥哥说话,就道:“你那铜钱都沉了,何况铁船了。”郭清的声音干脆利落,绝不难听。
越风笑笑没有辩解,虽然自己说的事有些虚无,但是以郭嘉的智力,应该完全能理解。如果这都想不通,那就直接骑马回去算了。
郭嘉静坐无言,一双眼睛扫射越风,片刻后,才道:“铁盆都可浮与水。大而言之,即为铁船。奈何现今铁量极少,如能打造全铁之船,那么兵士估计连刀都没了。”
越风笑道:“郭兄此言甚是,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你不是问我有何能力么?”
郭嘉说:“雕虫小技,不足言尔,吴州之地,早有木船覆铁。”
越风觉得不下猛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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