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那员小将,在他肩上一拍,示意退下,接而委婉道,“呵呵…文虎贤侄不必动怒,我与你父亲乃是多年好友,你自是应该听他提过,我这小将名为鲁达,姓子鲁莽,行事冲动,贤侄不必与他计较…”
文虎一听,这才散去周身玄气,安抚猛虎让其卧下,这次却是带了几分敬畏,微一躬身,抱拳道,“唐家伯父,小侄自是知道伯父大名,也是敬佩的,不说伯父战场之上的功绩,只说伯父乃被江湖黑白两道赠与‘唐义圣’之称便让小侄敬佩万分,家父更是常常在小侄耳前提起伯父的英勇战绩,小侄自是不敢在伯父面前造次…”说罢,却是头一拧,瞥了一眼那个名叫鲁达的将军,站了回去,不再做声,明显只是应付而已。
唐天雄接而望向青风,却是满脸微笑,欣慰之极道,“青风侄女,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啊,呵呵…只听你师叔说是派你出了任务,能够执行远门任务的必都学有所成了啊,哈哈,老夫欣慰至极…”
青风亦是一阵兴奋,不说这唐家伯父玄力高深,更贵为帝国都统,还如此关爱自己,只说十元谷便是李唐帝国的基石力量,自然和这唐家战将关系非常,当即深深一礼,抱拳英气道,“唐伯伯莫夸侄女,侄女只是刚刚进入内门而已,绝不敢自称‘学有所成’,到是玉唐家族,满门将才,忠君爱国,乃为帝国之柱梁,侄女自小就仰慕地紧,请受侄女一拜。”说罢竟真的要去跪拜,却被唐天雄轻轻一震扶了起来。
青风起身却不矫情,微微转头偷瞥了一眼那个刚才与唐飞过节的少年将军,似是有些害羞道,“特别是,是唐战兄长,只比小妹大了两岁,却已身居帝国偏锋将军,小妹真心佩服…”说罢竟还摆出一丝儿女姿态,和她刚才一进客栈那股蛮横劲儿形成鲜明对比。
那少年将军自是应该回礼,可却见他好似很是不屑,面无表情懒散一抱拳道,“青风师妹抬爱…”,说罢便走至唐天雄身侧再不做声。
此时场内各方人物已经招呼完毕,唐天雄自是要摸清心中那两个疑团,脸色一凝,转身问道,“唐飞,你为何会在此地?又为何会被文虎贤侄所伤?身边那人是谁?”一连问出三个问题,掷地有声,任谁听到这般庄严的声音,都会心中一阵,不由自主地脱口回答。
可唐飞却只是闭紧双目盘坐于地,背后七叔为他渡气,他又不能以内力随之调息,就懒散靠在七叔双掌之上,左手扶于膝盖,食指有节奏的打着拍子,轻轻吻着右手之上的戒指。看他那面部表情,受了如此重伤,好似还挺惬意,挺享受,只差哼出两句小曲。却是不曾理会这都统大人的问话。
那个名叫唐战的少将军一见,顿时暴怒,想举长刀怒指唐飞喝骂,却又想到自己的刀头刚被人打断,若是戳了出去,怕是要引来嘲笑,于是只踏前一步,怒喝道,“都统问话于你,你是耳朵进了驴毛还是嘴上摸了浆子?”
唐飞听到这话,有些怒急,猛睁双眼,刚想发作,却被小叔从身后推了一推,随即忍了下来。
只听唐天傲平静说道,“战儿此言差矣,飞儿早已出了唐家门户,即是自由之人,都统这三个问题问的更是私密。是问,一个陌生人问你要去做什么,你是被何人所伤,你身边之人是谁,你可会回答?”
唐天傲因为要控制玄力,所以说话声音很平淡,可就是这平淡的一句话却说到了唐飞心坎里,自是心里一阵爽快,随之轻笑起来。
唐战辩道,“呵呵,七叔所说没有道理,我父亲亦是他伯父,就算他已被逐出家门,但也不可说做陌生之人。战儿知道,唐飞自小就受七叔庇护,战儿虽是离家奔赴边境看守数年,未曾回家,却是知道唐飞正是被七叔宠坏了的,才会做下这等残害同门的恶行…”其说话语气似是刚硬,但却遮掩不住心中的胆怯,不时地看向三叔唐天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