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到祠堂外面去!”
“不要!寒洲!爷爷!”
秦歌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顾老爷子身上。
顾老爷子凝眸看了顾寒洲一会儿,随后叹气,转身对秦歌道:“小歌,臭小子这次是铁了心要自己扛下来,我们还是在外面去等吧。”
秦歌见顾老爷子都无计可施,整个人都傻了。
她被拉到祠堂外,看到顾寒洲的身影一点点地被关在祠堂里,秦歌剧烈挣扎起来,“寒洲!寒洲!放开!求求你们快点放开我,放开!”
可是拉住她的仆人,一个都没有松手,秦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祠堂的大门合上。
“寒洲!!”
顾寒洲听着屋外秦歌拼命的呼唤,他闭了闭眼,然后沉吸一口气,对掌罚的仆人下令道:“打!”
掌罚的人不敢再迟疑,板子再次落在顾寒洲的后背。
“砰!”
“砰!”
“砰!”
板子声沉闷无比,重重地落下,抬起来,又再次落下,跟屋外秦歌尖利的吼叫声混合在一起,格外的刺耳。
一百板以后。
顾寒洲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遍,后背也隐隐能看到血丝渗出来,额头上的汗滴顺着脸庞滑落,在下巴处汇集,最后低落在地上,视线下移,可以发现地面已经湿了一片。
掌罚的仆人低声道:“少爷,100板打完了。”
“是吗?”
顾寒洲缓缓睁开眼,沉沉地呼了口气。
祠堂的大门再次被打开,秦歌第一个冲了进来,她跑得太快,差点摔倒在地,最后连滚带爬跑到顾寒洲面前,将人紧紧抱住,直接哭了起来,“寒洲,寒洲……”
秦歌的手不小心碰到顾寒洲背上的伤口,跟衬衣相互摩擦,有些火辣辣的疼。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秦歌的头发,说:“现在挨打的是我,你哭这么厉害干什么?”
秦歌松开了顾寒洲一点,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地说:“我听到你在里面挨打,我就忍不住……”
顾寒洲嘴角扯了扯,说:“现在还不是撑过来了?”
秦歌看到顾寒洲脸色苍白,全身好像被水洗过一遍,知道顾寒洲是在骗人,眼泪又不争气地要掉下来,她再次把人抱住,说:“寒洲,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顾寒洲倒吸一口凉气,他说:“真不想再让我受伤,就别碰我伤口了。”
秦歌闻言,惊得一下松开手,说:“抱歉寒洲,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很疼。”
顾寒洲淡然道,虽然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冷汗,可是表情还是那么风轻云淡,如果不说,别人根本看不出他是挨了板子受了罚,只会觉得是刚健身回来。
秦歌知道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现在不过是在强撑罢了,她也不拆穿,说:“我扶你回去,爷爷已经叫好医生了。”
“嗯。”
顾寒洲应道,他站起来,有些体力不支,身体摇摇晃晃,秦歌如临大敌,赶紧小心翼翼地扶住他,顾寒洲唇角微扬,道:“我还不是老弱病残。”
秦歌却摇头,认真道:“不行,你现在是伤患,必须万分小心!”
顾寒洲见秦歌这么坚持,只要由着她扶着自己。
两人回别墅。
顾父站在不远处,沉沉地看着两个身影,随后收回视线,看向一旁气定神闲的顾老爷子,问:“爸,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哦?你什么意思?”
顾老爷子面上含笑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老态龙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叫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顾父眯了眯双眼,说:“为什么执意让寒洲娶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