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膝盖上就是被护具给磕的”。
白安然又一次刷新了席景程的认知。
原来护具是用来伤害的??
白安然说,“你干嘛冷这个脸,我都不在意,当时磕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疼,只是后来有点淤青,大概是冬季,身上容易留下伤痕”。
“ 你说说你!我一不在身边,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行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说这个行不行,跟个老头似的,你说说你自己这话都说过多少次了”。
“知道我说过很多次还不照顾好自己?以后不准你一个人出去!”
“啊?不至于吧”。
“我的话不管用?”
“管用管用,谁让你掌握着我们一家老小的财政大权”。
“因为这个你才听我的话?”
“不是……”白安然声音拔高,“你再说我就不高兴了,这么大老远跑回来看你”。
“……”
白安然道,“再皱着眉我就不陪你跳舞了”。
席景程说,“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知道,我没保护好自己”。
“这只是其中一点”。
“那还有什么?”
白安然望着他。
席景程道,“我们的婚礼只有两个多月了,你身上这淤青要是消不了,到时候怎么穿婚纱”。
白安然恍然大悟,“是哈!那怎么办?”
身上的还好说,肩膀上和额头上的怎么遮?尤其是额头,摔的最严重。
席景程无奈,“这下知道着急了?”
“知道”,白安然问他,“怎么办?”
他这么厉害,一定会想到办法,白安然已经越来越依赖他了。
她是不在意形式,可是既然要好好办一场婚礼,她肯定想做到最好,做到完美。
顶着一头淤青结婚像什么样子,尤其是席景程这样的身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暴呢!
白安然道,“要不我们再把婚礼日期往后移一移”。
席景程,“不行!这都五年了,不许再移,再者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
而且那天日子特殊,正好是他们的五周年,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情,都不能改变。
“可是……”
席景程道,“明天去拿药,好好摸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确定?”
“不确定这婚也必须结”。
“哦……”
白安然拍了拍他,“你不是要跳舞吗?不跳了?”
“跳”。
年会结束已经是十二点。
席景程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有时间好好休息。
幸好此时此刻还有她的膝盖可以靠一靠。
“幸好你今天回来了”。
“接下来还有要忙的?你也该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恩,公司的事差不多了,正好那两个小子不在,这两天我在家陪你”。
“是我陪你吧”。
“怎样?乐不乐意?”
“乐意”。
“乖”。
白安然道,“我这是看在你听话的份上”。
“哦?”
“你很听话今天没喝酒,你要是喝了酒,我绝对不伺候你”。
“你说的话我哪敢不听”。
白安然伤还好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虽然冬天好的慢,没过几天也能看见大有好转的趋势。
过年前五天,席老爷子带着还孩子回来了。
一回来就开始准备过年,装扮家里。
忙的不亦乐乎。
到了年关,席景程反倒没有那么忙,陪着他们的时间也多了。
小玖反倒不乐意了,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在他老爸的‘监视’之下。
“妈咪,我想去找小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