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很喜欢他,喜欢的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她甚至能容忍他不爱她,可是她不能容忍他这么侮辱她!
江晴说,“我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做错第二次,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跟自己的爱的人离婚,她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
即使这样也比不上郑昀谦带个她的痛。
与其一直这么痛下去,还不如早点了断。
郑昀谦,“我不会离”。
“如果你不愿意离,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你可要想好了,现在离婚对你没什么好处”。
江晴道,“哼,好处?我跟你结婚从来就不是为了好处”。
郑昀谦眼神晦暗不明,“现在离婚的话,你所有的财产要分我一半”。
江晴张大了嘴,“什么?”
江晴知道离婚会涉及到财产分割,可是他们两个才领了证,还没有共同买车买房,根本没有共同财产,婚前他们的财产也是各管各的,为什么她的财产要分他一半?
那这么说来他的财产岂不是也要分她一半?
郑昀谦说,“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的财产一直归我母亲掌管,房产和车也是我母亲的名字,就连这部戏的酬劳也在我母亲那里,所以……我现在算是一无所有”。
“你……”江晴的认知又一次被他刷新,“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
“话不能这么说……这只是我自己的生活习惯”。
江晴觉得自己不仅是傻,简直就是一个蠢货!
江晴道,“你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想要白家的财产,还是说……你从头到尾就没有信任过我?”
“你应该知道人心这个东西很难测”。
“原来我在你心里连个备胎也算不上……”
江晴话语凄凉,这些话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郑昀谦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似乎不把江晴推入万丈深渊不肯罢休。
他说,“其实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和你的母亲……你应该知道,有那样一个丈母娘,我当然要考虑好后路”。
江晴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郑昀谦还在继续,“不止是我,你姐姐……我是说白安然,我们结婚的前一天我曾经告诉过她的目的,希望她能阻止我,如果那个时候她开口,我们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就终止了这个错误,可是她却没有,不知道她以为我在开玩笑,还是觉得你的幸福跟她无关”。
“你说什么!”
郑昀谦,“现在说这些确实没有意义,目前我不会跟你离婚,如果你要起诉,也别怪我不顾我们的夫妻之情”。
“你!我的财产都是婚前财产,你拿不走”。
“我们没做婚前财产公众,还有……你的那些嫁妆,都是我们领证后才移到你的名下”。
江晴心里憋着一口气,是啊,她爸给的嫁妆不菲,很大一部分都是房产首饰之类的,确实是他们结婚后才转到她的名下。
可是郑昀谦的聘礼,他虽然拿出来了,但是他们白家从来不占这些便宜。
她爸让他们两人自己收着,她爸爸一点没要。
可是那些东西……大概也是在郑昀谦母亲的名下,从来就没有变更过!
郑昀谦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推到江晴的面前,“你是不是想再泼一杯?来吧”。
江晴拿起咖啡,没有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