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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再次吵闹起来,“呵,你以为你谁啊?!我们哥几个本就是好心好意过来吊唁清夫人,怎么还不让人进去?!我们不就是想最后见一见清夫人吗?!我看你们才是存心要和我们哥几个过不去吧!”打头一人当即回瞪裴东昭绷着脖子反驳。
“裴公子,依小的看,莫要和这般泼皮赖子废话,直接将他们赶出去便是!”一旁的几个家仆忍无可忍,蓄势待发。
裴东昭眉头微敛,“且慢,清夫人灵堂之前,怎么可大声喧哗,若是搅的其泉下不得安宁岂不是罪过。”说着,他又转头看着眼前几个蛮不讲理的男子,“几位,若是你们存心闹事儿,我们也可奉陪到底,不过几位若是真的想动手,不妨换个地方,要是你们输了便速速离去,休要继续闹事儿。”
“呵呵,输?不可能的……若是我们赢了,你们便要奉我们哥几个为座上宾,给我们端茶倒水,还得请我们进去吊唁清夫人,如何?”打头的男子冷哼一声,对于裴东昭的说法那是相当不屑。
而实际上,此人心中却是窃喜,因为裴东昭的建议正中他们下怀,几人本就是打算将裴东昭等人引开以方便另外一队人行事,不过他并不知道裴东昭早就发现了屋顶的‘几只老鼠’。
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方人很快便在裴东昭的带领下从灵堂的门口移至府内另外一处偏院空地处。
“诸位,我看你们人手不比我们的人手,依裴某看,不如双方先后派出一名代表进行单挑,这样倒显得公平,如何?”裴东昭神色淡然了瞥了一眼对方的人,随即提议。
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这群故意闹事儿的男子自然也没有异议,很快,双方便在还算宽敞的偏院中拉开了一场‘比武擂台赛’,而另外一个院子里的不少客人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纷纷朝着这边走来,一个个端着小板凳伸长了脖子围观,就差没有手拿瓜子嗑了。
很快,原本显得十分拥挤的前院变得有些空荡,只有零星几个老太坐在原位继续闲聊着清夫人的生平事迹。
灵堂中,李西月依旧安静的躺在棺木中,但她此刻的内心却要紧张到极点,只以为她方才清楚的听见裴东昭离开的声音,即便知道这是计划之内的事情,但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这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一旁的何管家依旧在认真的烧纸——
突然,自屋顶上方径直飞下来一枚银针,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银针无声的扎进了老何的肩头,下一秒,他的身形一歪,两眼一闭,整个人便直直倒地,手中的黄纸瞬间散落一地。
虽然声音很小,但因为距离很近,李西月清楚地听见身旁何管家倒地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终于动手了吗?!
虽然大多家仆都被裴东昭带了过去,但是灵堂门口还是有两个守卫的家仆,不过这两人很快也被从天而降的银针悄无声息的扎中,随即昏死过去,斜斜倒在了门口。
院子里正聊天聊得火热的几个老太见门口家仆倒下,只看了一眼,便当是这些个人打瞌睡了,便继续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