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我们将准备把这些新工艺和新技术应用到其他新型船舶上,希望能走出一条全新的造船新路。”
连育才听了这番话,不禁大为感动,连带着对焦大林的感官也好了数分,只觉得这焦厂长跟他简直就是同类人。
然而一旁的申达民却听得快吐了,心说还要点脸不,自己在奋进厂都快二十年了,也没听说专研什么新技术,你个进厂不过一个月的空降厂长就敢这么说,心里亏不亏呀。
不过心里再怎么埋怨,申达民也没办法说出口,因为他很清楚焦大林这番话不过是为继续船舶修造这个主营业务而作铺垫,目的跟他之前一样,都是希望得到县里的支持。
所以他的尴尬也跟先前的焦大林没啥区别,总不能跳出来说奋进厂这些年屁点技术没进步吧,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橡胶捻缝这项技术我们尽管掌握得很成熟,但对于渔船的维修还是第一次应用,也不敢说完好下水就等于渔船维修的成功,还需要进行十几个小时的系泊试验以及试航才能下定结论,所以我们还需要拭目以待。”
就在申达民暗暗鄙视焦大林脸皮比船板厚之时,焦大林却是神色肃然,对着身旁的连育才说了一番郑重其事的谦虚之言。
那表情,那神态,就好像对渔船后面的一系列考验表示极为的紧张一样,让申达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顿有种多云转晴的征兆,可转念一想,却又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这渔船的就通不过检验吗?
同样的问题也在甄嘉心里不断的翻腾着,没办法,从1143船被修好的那一刻起,他这个所谓的技术骨干就被一件件铁的事实无情的打脸,搞得如今的甄嘉都快对自己没信心了,可他潜意识里还是留有一分侥幸,万一渔船在系泊和试航时出了岔子呢?
结果,铁一般的事实再一次化作巨锤,将甄嘉最后一丝自信砸得稀巴烂,经过十二个小时的系泊试验和近三个小时的试航,采用橡胶捻缝工艺修复的渔船没有出现任何跑、冒、滴、漏现象。
这让亲自操船的苗阿伯乐的,差点没把嘴巴咧到耳后根,当渔船停靠在厂区泊位,苗阿伯提着两个木桶就跳上岸,直接递给迎上来的焦大林和连育才等人:“刚刚打上来的鳗鱼和大黄鱼,咱们今天尝尝鲜。”
看着桶里新鲜的海鱼,迎上来的几个人心里便有了底,都能撒网打鱼,这船自然是好的,可既便如此专门为此事逗留一天的连育才还是关切的问道:“苗阿伯,这船合用吗?”
“合用,合用,这维修的效果那叫惊人,比新船还合用,这次多亏了小业他们呀,靠岸前我就跟他说了,让他把剩下的三艘一并修了。”
说完,就把木桶朝着人群中缩头缩脑的甄嘉一扬,没好气的嚷嚷道:“对了,假师傅,麻烦你把鱼送到食堂,今天中午,我苗阿伯请客。”
甄嘉一听“假师傅”这个三个字,整个人羞愤的差点没当场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