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如此,大汉江山上还出现了两个奋武将军、征西将军等等,一方面曹操卖给诸侯大佬们一个好儿,也是挑拨他们的关系这也是公孙瓒的官职由来;在一起时间长了谁不了解谁啊!是不是,陈宫这边一开口,吕布就满脸不悦的将酒樽放了下来,有时候他这人就爱犯一些小孩子脾气,这也是他成不了君主、帅才的原因;陈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苦笑不已,但是该开始就开口这也是一个臣子、谋臣应该有的作风,略一施礼:“温侯、前将军!我等虽然将袁绍逼入这小小的攀城当中,但是双方的实力相差并不大!
袁曹联军兵力直达二十四五万人,今日一战就算往多了算也不过折损七八万人,我们折损的人马可能比他们少上一些,恐怕也要有四五万人吧!双方兵力持平,我们多骑兵,他们是步兵,若是野外作战,我们当然能够取胜,但是他们据城坚守啊!”
“恩!有道理!先生不必他顾,尽管畅所欲言!”,吕布摆着一张臭脸,这个时候能够笑起来的也只有与他身份对等的公孙瓒,白马将军微笑着摆出请的姿势;“这个时候决定胜负的关键就是士气、军略以及粮草!前两者我们都占据无匹的优势,难办的是粮草!我们只有一日之粮而已!并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围攻战!”,眼看着消灭袁绍的机会近在眼前,却因为粮草的原因二要夭折,即使是陈宫也不禁表露出惋惜之意。
“我倒是错怪公台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吕布一听粮草只有一日,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老巢河内、上党两地已经千疮百孔,且在战场的中心,想要恢复盛况,难上加难!
而当务之急却是要给大军寻找补给;看着自家主公终于重视这个问题,陈宫好受了不少,捻了捻胡须:“或许我们可以转变一下思路!冀州”
“依怀德先生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若是那吕布与公孙瓒攻打攀城又该如何?”,袁绍发泄过后,摆出一张笑脸,没有问他手下的这些人,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又是一顿乱吵,不如让外人介入
“呵呵!”,李煜忽然眼睛一亮,竟然笑了起来:“袁公勿忧!这些都是小事儿!只是不要忘了我们的报酬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主公还会差你那点粮草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笑!”,李煜一笑不要紧,可是激起了众怒,再加上他那随口点起的话,更是让人火冒三丈,一直坐镇并州的袁氏亲贵高干怒声呵斥!
“吃屎了吧!口气这么冲?作死啊!”,正纠结马超出了风头,而自己却一直默默无闻的魏延正在窝火,一仰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好了!文长!不要像小混混一样!”,李煜摆了摆手,正视袁绍不满的脸庞:“若在下所料不差,幽并联军最迟会在两天之后撤军,甚至明早就有可能撤军!”
“撤军?为何撤军?他们牢牢地占据主动位置”,堂下众人疑惑不解,乱哄哄的一片,还是袁绍问出了这个问题;“无他!唯粮草耳!”
“不好!”,袁绍手下并不都是酒囊饭袋、绣花枕头,李煜一道出原因,许攸当即大叫不好:“主公!冀州危矣!我们的粮草不多,吕布、公孙瓒也是如此!而距离这里最近,最富庶的地方就是冀州啊!只有在那里才能获得补给!”
河内、上党两郡之地能跟冀州相比吗?经营多时且根基雄厚的冀州那是任何一个诸侯都垂涎的发家之地啊!就算吕布与公孙瓒无意占据那里,只是破坏一下也会让袁绍心痛不已吧?
袁绍头一痛,脚下一个酿跄
时至寅时,天色微明,城外鼓声震天,战马嘶鸣,奔雷一样的践踏声传了很远很远,常年跟骑兵打交道的将军面上数遍,他们已经判断出大批的骑兵已经向东方开动了,而东方正是——冀州!
“报——!城外大军开动!直奔东方!”,传令兵的声音让袁绍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倒下了,一口鲜血从袁绍口中喷出:“痛煞我也!”
李煜说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