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输的太慢,他们刚刚得到的消息,不过是曹军借口军马丢失要进入阳邑城查看的消息而已;“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真不知道曹军主将是什么人!竟然能想到这种下流的借口!烂借口!既然他们要打!那就跟他们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郭援脾气火爆,大骂不止;高干有些头疼:“郭将军!稍安勿躁!主公有令!在他平定公孙瓒、解除后顾之忧时不得擅自挑起战端!违令者斩!你忘了吗?想来主公早有预料!河北之地即将尽归主公,南下逐鹿中原是迟早的事儿!防的就是这曹操先开启战端啊!”
郭援坐在小凳上胸腹不停的起伏,质问道:“那就这么算了吗?就算我们忍让了,曹军就能退了吗?我看曹操已经做好攻打我们的准备了!既然如此,何不撕开脸皮!直接打上一架?胜者为王、败者寇嘛!”
高干还有顾虑,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逢纪打断:“将军!不要在考虑那么多了!曹军用如此借口只不过是因为师出无名罢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这次忍让了,还会有下一次!干脆打吧!反正我们现在的兵力还很充足!”
逢纪果敢是出了名的,他也是袁绍的重要谋士之一,高干犹豫了一会:“那就打吧!郭援!我给你五万兵马!立刻进兵阳邑城!给我狠狠的教训曹军!这么蹩脚的借口也敢说出来!简直就是欠揍!”
郭援大喜连声大笑:“末将领命!”,说罢,走了出去,点起军马,扬长而去了;“这样真的没事儿?”,高干看向逢纪;逢纪皱了一下眉毛:“怎么会真的没事儿呢!这件事必然是要向主公禀报的,也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并州出现了曹军,那其他地方呢?冀州几乎是被抽调一空,安能不做防备?重易京撤下一部分兵马是必须的!这也会减缓我们清除公孙瓒的进度!”
“那还要打?忍一下又能怎么样?”,高干有些不愿意的抱怨;“不打行吗?不是我们要打!而是曹军逼着我们打!他们现在就是饥饿的狼群!永远都填不饱肚子!不打?行吗?再说了,主公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嘴上是说不让我们挑起战争,又没说不准我们不抵抗!若是知道我们忍气吞声的退让!事情怕是更大了!”
“说的也是!”,高干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向营帐外走去,他还要操练军马,准备今后爆发的那一场盛况空前的大决战!没有哪一位将军不想在里边做主角的!
五天之后,李煜一行已经度过了榆次河,正在一处低洼谷当中休息,再有二、三天就差不多能够兵临太原城下了,但是太原城也是一座坚固非常的雄关,驻兵众多,他们去了是不是徒劳无功还尚未确定;李煜的斥候撒了很多,也放得很远,有一队斥候回来了!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发现了一大队人马正在朝这个方向行进!不少于五万!打着的旗号是郭字旗!
“难道是发现我们了?”,曹纯有些紧张,这种孤军深入的把戏是挺刺激的,最容易有所斩获,同时风险也是巨大的,一个不好就会全军覆没!年轻人有些沉不住气;李煜摇了摇头:“放心吧!肯定不是朝我们来的!我想应该是阳邑的韩营发出的书信他们接到了!速度可真慢的!现在才有动作!榆次河与太原的距离不过是二天的路程,这个时间差是对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先生?”,马超问道;“怎么办?如此大好的机会放在我们的面前!正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没说的!干他!”,李煜豪迈非常:“传令士兵,整装待战!沉住气!等到袁军半渡之时发起进攻!孟起!给我盯住他们的中军大纛!宰了郭援!”
“可是对方十倍于我啊!是不是有点?”,曹纯有些难为情的问道,他不是惧战,只是身为将军,就要考虑士兵的生命能否得到保障;“怕什么?敌人有五万,我们虽然只有五千,可他们知道我们有多少吗?而且我们还穿着袁军的盔甲,分不清敌我的情况下,他们更害怕!”,李煜拍了拍脑袋:“忘了说,告诉弟兄们,在左臂上绑上黑布!这个我们都有!以便识别敌我!只认衣服不认人!”
“可是我听说郭援是钟繇先生的外甥啊!”,好吧!这回是马超,重要现在在司隶州弘农郡做郡守,是自己人,马超与他在西凉的时候就相识,所以有了这一问;“这些需要你们操心吗?到时候我自会与钟繇解释!今儿个怎么了?平常的杀伐果决的劲头都哪儿去了?你们两个啊!真是让我操心!嗨——!”,李煜直摇头;“学生惭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