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高价,为了高价,许多人都会做假,在南边嫁一次,然后再到北边来嫁。
说句不好的,北边这一块,娶那些雅院姑娘的男人,娶得大多数是伪装后的处子,她们的处子之身,早就在南边高价“嫁”了一回。
没办法,谁叫南方的人更有钱,冤大头更多,更精通此道……
“你们能查出来吗?”楚九歌又问。
“能。”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外行的人不懂,内行的人却是门清。
“那么席小姐她……”
“放肆!”
席国公愤怒的打断了楚九歌的话:“你是什么东西,我席家的姑娘,也容得你说三道四。”
他奈何不了王梓钰,还能奈何不了一个,没有北王撑腰的楚九歌?
“北王妃!席国公说说,北王妃算什么东西?”楚九歌转身,面向盛怒的席国公。
“哼……我孙女才是北王的未婚妻。”席国公知道,他这个时候只能紧抱北王的大腿,只有这样,席家才能在王家的报复下活下来。
“北王前面有八个未婚妻。”楚九歌反讽道:“你确定北王会娶她?就凭你孙女腹中怀有北王的种?”
“我的孙女是清白的,你没有听到吗?”虽说当众验身,丢尽了姑娘家的脸,但好歹也保有清白的名声,他们席家与皇上一同施压,北王也得服软。
楚九歌嗤笑一声,朝三位妇人拱了拱手,客气的寻问:“请教三位,你们看一个姑娘家是不是清白的,是不是只看有没有破身?”
“是的。”除了这个外,旁的也无法验证。
“也就是说……不管她在外面怎么胡天海地的玩,与多少男人共处,只要没有破身,她就是处子?”楚九歌又问。
呃……
三位妇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其他男人脸上又红又白,一个个眼神飘乎,不敢乱看。
沈卿正在喝茶,差点被呛死了:“九歌,你说得太直接了。姑娘家,要矜持。”
“我问的问题,不对吗?”楚九歌一脸懵懂的看着沈卿,又看向那三位妇人,眼神清纯,眼中没有一丝不自在,也没有一丝害羞,只有纯粹的不解……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楚九歌什么都不懂,只是就事论事,反倒是他们这些人想太多了。
“不,不,不,你问得很对。”王家二叔拍起巴掌,笑了起来:“食色性也,楚姑娘问得没有错。而且,人家都做了,咱们问一问,算什么?”
如果说楚九歌只是隐讳的暗示,王家二叔就是直咧咧的告诉众人,席清欢就算还是处子之身,这会也不是清白的!
席国公气得几欲吐血:“王清远,你不要欺人太甚。清欢是犯了糊涂,可你们王家也不能往清欢身上泼脏水。清欢一个姑娘家,她只是一时想左了,为了北王,才会做出糊涂事。你们王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一个姑娘家,你们就不觉得羞耻吗?”
“梓钰,看到没有!你家二叔我还没有被逐出王家,就有人迫不及待欺负我。这事,咱们王家管不管?”王家二叔说到“咱们”二字时,咬得特别重,那半眯的眼神,更是透着狼一样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