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村长一脸绝望,空洞无助的道:“阿客,你不该来的,你来,也是平添几俱尸骨。”
“他们藏在哪里?”剑客的剑未出鞘,但周身的杀气已蔓延。
“阿客,你别冲动。”村长一把按住剑客的手,摇了摇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叫你去跟他们拼命,我是叫你躲远些。我们村子已经这样了,村子里只有百来人,我们已经没有救了,但你们还有机会。”
“我去后山。”剑客将剑收了回去,他站了起来,对凌乱与楚九歌道:“你们俩走。”
“我们是这样的人吗?”楚九歌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道:“而且,他们在这里养瘟疫,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你们……你们别胡闹,后山有几千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你打赢了他们又如何?村子里的人都染上了瘟疫,已经没有救了。”说到这里,村长的精气神像是被抽光了一样,整个人干瘪没有一丝生气,但他抓着剑客的手,却异常的有力,“阿客,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你们还有机会离开,你们还能活着!”
村长的眼中,崩发出狼一样的凶光。
这是仇恨的光芒!
“村长叔,你要做什么?”剑客心下不安,急切的问道。
“毒!”楚九歌突然开口,“村长是要下毒,毒死后山所有染了瘟疫的人,也毒死你们自己,是吗?”
“你?”村子猛地看向楚九歌,眼中满是震惊与惶恐,“你怎么知道?”
“我在您妻子的身上,闻到了腥臭味,在她的脚底下看到了血迹。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金钱蟾的气味。”金钱蟾巨毒,只要一滴血,就能让上百人毙命。死于金钱蟾的人,本身也带毒,尸体很快就会腐烂,碰触不得,只能原地烧毁。
村长这是要用全村的命,断了那些人养瘟的可能。
“你……你既然知道,就立刻离开村子。”村长松开了剑客,说道:“我们不会让那些瘟疫,再害别人。那些瘟疫,就到我们这里结束。”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村长叔高义。”楚九歌双手作揖,郑重朝村长行了个礼。
村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没有那么伟大,他只是……没有活路罢了。
“村长叔选择在今天动手,如若我们没有猜错,今天应该是要往后山送人的日子,村长叔既然有了决断,不如给我们三天的时间。你今天把我们送到后山去,如若我们没有下来,三天后你再下毒,可否?”荣兰人在此地养瘟,除了用来对付北王,楚九歌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于情于理,她都要阻止。
“不行,你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我们村子里的事,不能牵连你们。”村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楚九歌苦笑:“我们进了村,这事就与我们脱不了干系。村长你手中的毒,也只能毒死山上染了瘟疫和你们村子里的人,你们毒不死那几千兵马。除非村长要将我们一时间起毒死,不然那些人也不会放过我们。”
“唉!”村长重重叹了口气,闭了闭眼,无声的点了点头:“你们来得真不是时候。”
要晚来一天,就什么事也没有。
偏偏就这么巧,多年不曾出现的阿客,就在今天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