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如野,月光盈盈。
粉红的罗帐还在轻轻摇曳,道道波浪从上向下缓缓荡漾,起伏。大床那丝丝哑哑的声响还在轻轻回荡,一股醉人的幽香弥漫。
李惜鸾如瀑布般的青丝撒在光滑的玉背的上,俏脸红晕未退的伏在卫樵胸前,睫毛轻轻眨动,好似犹在回味刚刚的惊心动魄的余韵。一条薄薄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露出李惜鸾圆润雪腻的香肩与卫樵结实的胸膛。
卫樵头枕着床框,一只手在锦被里抚摸着李惜鸾妖娆娇躯,一只手垫在头下。微闭着眼睛,神情极其惬意,胸口起伏着,隐隐感觉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李惜鸾小嘴微张,俏脸如潮,酥胸犹自轻轻起伏。一条洁白如藕的玉臂横在卫樵胸前,那如玉的小手指还在轻轻打着颤。
卫樵咕咚一声,耸了耸喉咙,心里忽然想着有根烟就好了。不过随即就感到肩膀上丝丝凉凉的疼,伸手摸了一下,苦笑一声道:“嫂子,下次换另一边吧,你每次都咬一个地方。”
李惜鸾抬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哼,谁让你不听话。”
卫樵嘿嘿一笑,身子向下移了移,搂着他面对面的盯着她的俏脸,低声道:“那你刚不是还喊着要……”
“啊,不说不说,我不说了!”还没有说完,卫樵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李惜鸾松开小嘴,瞪了他一眼,又伸手给他揉了揉。
卫樵伸手抓着胸口的玉手,笑呵呵道:“其实一点都不疼。”
李惜鸾杏眸圆瞪,作势欲咬,卫樵连忙道:“疼,真疼。”
李惜鸾得意一笑,俏脸微红的靠在卫樵胸口。这个时候,她总是不喜欢多说话,喜欢静静的听卫樵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默默的等两人心跳一致的时候,每到那个时候,她总会特别的开心。
卫樵呵呵一笑,搂着她,心里满是巨大成就感。
两人无声相拥,静谧了许久。
卫樵左手抚摸着李惜鸾的滑腻玉背,低头看着她的俏脸,轻声道“我今天看到你去陈家了。”
李惜鸾拱了拱脑袋,示意知道了。
卫樵神色带笑,道“当时我正和陈廷在茶楼上喝茶,那茶楼正好可……”
卫樵没说完,李惜鸾蓦然抬起头,神色惊讶的看着卫樵,目光闪动着又轻轻一笑,俯下身,道:“他应该是有事情求你吧。”
卫樵目光还在回味那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吞了口唾沫,也知道她是担心陈廷对自己不利,呵呵一笑道:“嗯,被你说中了,你猜猜他求我什么?”
李惜鸾伸出光洁玉臂抱着卫樵的胸,白皙的额头贴着卫樵的下巴,轻声道:“猜不到。”
卫樵淡淡一笑,道:“他说陈琦的丧事需要六七天时间,让我给金陵那些窥视陈家的人打个招呼,宽限一段时间。”
李惜鸾俏目微闭,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檀口轻启,道:“嗯,明天让人传话出去。”
卫樵头蹭了蹭她光洁额头,已经抚摸到她翘臀的左手一顿。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然是一个极聪慧的女人。
跟第一次差不多,被卫樵折腾了一夜的李惜鸾,第二天红着脸将赖着不下床的卫樵给赶了下去。
卫樵厚着脸又轻薄一番才志得意满的下了床。
两人穿戴好,卫樵若无其事的洗漱,边上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却小脸红扑扑的,躲在一边抿着小嘴大眼睛满是羞涩的笑意,卫樵估摸着是大概听到了早上两人在床上的嬉闹。
卫樵知道李惜鸾脸薄,笑呵呵的摆手,让两人出去。
两个小丫头连忙转身出去,走出门口隐隐还能听到两人脆脆的笑声。
卫家形势大好,一下严苛的李惜鸾也变回温和本姓,只是过来洗漱的时候俏脸微红却硬板着,不搭理卫樵。
不过卫樵几个挠痒痒就原形毕露,娇嗔软语不断。对于李惜鸾的娇斥,晚上不准偷偷来来了也不准上床之类的威胁卫樵完全耳旁风,全不在意。
李惜鸾也无法,只能任凭卫樵‘胡闹’,其实心里甜蜜的同时也一直都在担忧那位未过门的公主殿下。
鱼儿俏脸也有些不自然,李惜鸾只能强装镇定,看的正吃饭的卫樵一阵怪笑,这也少不得在桌下挨几脚。
吃过饭,卫樵回到自己小院子,将算盘的算法给两小丫头解释一番,又亲自演绎一下指法,直到两人‘懂’了,才走进书房,认真的看起书来。
虽然他不用大考,但书却不能丢下。大考一天一天接近,多少人鱼跃龙门,多少黯然落第,就在大考后五天揭晓。同样的,五天之后他就要接受殿试,一样决定着他是龙飞九天还是虎落平阳。
殿试一般考两样东西,一个政论,一个是诗词文章。在殿试对于文章不高,毕竟无论是通过举荐还是科举进入殿试,那都是极具才华之人,所以诗词文章隐隐有点象征意味不那么重要。倒是政论往往是重点难点,不少才华横溢的士子都在这一关被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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