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猪啊。”
“你才是猪!”她叫道。
“哈哈……”他露出爽朗惬意的笑容,手臂揽着她的脊背稍稍用力,把她从床上扶起来。
她撞到他的怀里,他拥着她,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他才拍拍她的肩膊,“下床等我。”
长安穿好鞋子,看着严臻手脚利索地收拾好房间,两人又去向宋医生道谢告别后,才驾驶车辆返回酒店。
“先送你吧。”
他此行并非休假,外出久了不好。
他正开车,听后没说话,还是按照原路线把长安送到斯托亚酒店。
“你把车开回去吧,”虽然首都的治安比宽查市好很多,可在雨夜里孤身行走总是不大安全。
严臻侧身过去,解开她的安全带,“不用。”
她轻蹙眉头,正要再劝他几句,却听到他说:“今晚我留下来。”
她怔住了。
留下来?
留在酒店?
“你请假了?”
他揉揉她蓬乱的头发,“放心,我不是那种无组织无纪律的军人。”
她没话说了。
打开车门下车,看着他把车子驶向停车场,利落潇洒地倒车入位。
他跃下汽车,习惯性的朝四周望了望,而后迈开大步,穿过漆黑的雨幕,走到她面前。
“走了。”他甩了甩胳膊上的雨水,牵起她的手。
他的手掌干燥而又温暖,握着她的一瞬,她竟觉得心里掠过一道电流,麻酥酥的,身体也跟着飘了起来。
他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过头,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主动跨过去,跟上他的脚步。
他温柔地笑了笑,带着她穿过酒店大堂,乘电梯到达她居住的楼层。
“房卡。”他朝她伸出手。
她从口袋里掏出房卡,递给他。
门刚一响,对面屋子的门却唰一下开了。
“安!我的天,你可回来了!你……你……严……”桑切斯大张着嘴,神色古怪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长安的脸又变得烧灼起来,她正想着怎么向桑切斯解释,严臻却主动开口:“严臻,你可以叫我严臻。”
“哦,好的,严……严臻,你一直陪着安吗?她还发烧吗?”桑切斯神情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了,刚才严臻陪我在医院输液,忘了给你打电话,实在是抱歉。”长安说。
桑切斯松了口气,他指指长安,又指指严臻,“我好像小题大做了,没事了,你们,你们休息吧。晚安,晚安。”
桑切斯闪身进了房间,又露出头,冲着严臻眨了眨眼睛,“祝你们……愉快!”
“谢谢。”严臻笑道。
“桑切斯……”长安面红耳赤地叫道。
门嘭的一声阖上。
长安转过身,照着严臻的胳膊就拧了一下,“你……回去!”
“那我回去了。”严臻捂着胳膊,作势欲走。
“不送!”她从他手里抢过房卡,刷开门,刚准备进去,严臻却抢先一步走了进去。
“喂!”
“喂什么喂!”他转过身,伸手将大门阖上,同时低下头,将她箍在他和房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