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十七节快去救李大妈

太平了我们再相见。”王明明说：“领导的决定不会错。你们安心的走吧，不要挂念我们，大家会有见面的一天。真舍不得你们走。我祝你们一路平安。我想跟你的车去向李大妈告别，行吗？”

    杨医生说：“不是我不愿意，我的时间太紧，接了李大妈就得走，这件事情要保密，要悄悄地进行，你还是不去的好。再说我的车也坐不下。”他不等王明明再说什么起身告辞。

    杨医生开车去接李大妈和保姆。车子进了巷子他们看见李老板家门前聚着许多人，有人喊着打倒汉歼的口号。杨医生刹住车说：“不好，出事了。现在南京有流氓阿飞组成的除汉歼队，他们带着不明真相的群众到处乱抓人，目的是抄别人的家，到人家家里抢东西。

    门房跳下车向那边跑，他冲进人群看见李大妈被一个汉子抓着衣领推来搡去。那个汉子喊着：“这是汉歼的老妈。罪该万死的老东西。我们拖她游街。给她挂上汉歼老妈的牌子。”保姆的头上流着血，她拼命护着李大妈。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她保护不了李大妈。李大妈家的花匠已经被他们打伤，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他爬不起来。

    门房不顾一切的冲进人群，他把那个汉子的手搬开，把他推到一边。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李大妈，他大喊：“李老板不是汉歼，他在为国家办事情，他是[***]军官。八年抗战他战斗在敌人的心脏，为国家立了大功。”

    那个汉子大声对周围人说：“大家不要听他的，大家想想，三七年大屠杀鬼子为什么不杀他家。曰本兵为什么和他的公司做生意。他们是汉歼。”有人高喊：“打倒汉歼！”那个汉子跑到墙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门房的头砸去。门房手捂着头慢慢地倒下，血像泉水从他的手指间流下来。李大妈惊慌的喊：“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人喊：“不得了啦，要死人了。快帮帮这个人啊。”人们看见门房卷曲在地上，他的身下一大滩血，真的要死人了，都吓得向后退去。那个汉子高喊：“我们冲进去抄了汉歼的家。”几个人跟着他喊：“抄了汉歼的家。”

    他们蠢蠢欲动要向家里冲。花匠爬到大门前准备用身体阻拦他们，保姆也跑到大门口大声喊：“不许进来。这里是抗曰战士的家。”她伸开双手准备阻拦他们。

    杨医生看事态严重了，他对老婆说：“你们别下车。我去。”他老婆说：“你快去，别管我们。快去救李大妈。”他下车拔出枪冲进人群对天一枪。人群吃惊的静了下来，显然他们没有遇到过警察干涉打汉歼的行动。他们一起看着警察。杨医生大喊：“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来的。你们谁是头。站出来。”

    杨医生这几句话很起作用。搔乱的人群静静的向后退。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杨医生喊：“你们的头和负责人留下跟我去局里说话，其他人走，都走。走啊。”

    一个人看人们要走了，他高喊：“他家是汉歼，打倒汉歼！”他身边的几个人跟着他喊：“打倒汉歼！”杨医生用枪指着他们大声说：“你们喊什么喊。是不是汉歼政斧说了算。你们回去。”他向他们走进两步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他家是[***]高级军官，是受国家保护的。你们不想坐班房就快走！”许多人看见警察来了，又开了枪。话也说到位了，他们慢慢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