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碧水静呈在大家面前,稍一运力,将剑尖挑着的飞蛾尸体轻轻抖落,柳蒙还剑入鞘,重又落座,带点害羞地对目瞪口呆的几人嗫嚅道:“献丑了。”
贾老六一拍大腿,“好啊!”伸出拇指赞道:“柳兄弟好俊的轻功!”马彦超摇摇头,道:“凭空刺中飞蛾,这手剑法端地了得啊!”茅十八喜道:“我看耍地这一手剑法和轻功都是相当了得!”
柳蒙微微拱手致谢,谦虚道:“惭愧惭愧,本派武功主修剑法和轻身功夫,在下不过学得皮毛,到叫几位笑话了。”
贾老六最是话多,又道:“贵派三种功夫,想来其中两种就是剑法和轻功了,另外一种是?”柳蒙道:“还有一种则是音律,凡是本派弟子都必须选择一门乐器来学习,因为本派剑法中杀伐气势过重,学习音律可以陶怡情艹抚慰心绪,不致坠入嗜杀之道。”
坐在下首一直很少说话的马彦超忽然“噢”了一声,道:“音乐唯美,能怡心养神,化解戾气,贵派先辈定是大能耐之人,这避免弟子杀气过盛的法子确实妙极。”
几人又自说了会话,柳蒙问起怎么不见韦小宝,贾老六道:“既然柳兄弟是韦香主的好朋友,也就不便瞒你。韦香主受总舵主他老人家安排,已经潜入鞑子皇宫中当差,想要出宫不怎么方便。不过鄙堂已通过特殊途径将消息传递给韦香主,想来很快就能相见柳兄弟。”
“嗯”了一声,柳蒙点头道:“不急不急,抗清大事为重。”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潜入敌人内部,风险可是异乎寻常的大,好处也是极为明显。我们安插人去鞑子内部刺探,鞑子会不会也安插人来刺探我们呢?”
没想到柳蒙思维如此脱跳,贾老六几人都是一楞,想要询问此话是何意,却见对方已经转头与茅十八说起了京城种种趣事,不由面面相窥,猜测起他说的这番话语。
柳蒙其实就是给他们提个醒,风际中可是隐藏特别深,就连诡计多端的韦小宝也没有发现,若不是最后他自己主动暴露,任青木堂诸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鞑子派来的内歼。
青木堂在满清统治中心,许多事情开展起来必须异常小心,银钱一直缺乏,许多弟兄都是贫苦惯了。但自从韦小宝任了香主以后,不时会掏出银票送给大家,谓之从鞑子取来的不义之财,让大家帮忙花掉。这也使得青木堂曰子好过许多,从天地会十个堂口中最清贫的堂口,一跃成为财大气粗的堂口,甚至还接济了总舵不少银两。
因此响午这一顿酒席,摆得极为丰盛,据贾老六介绍,直接是从外面大酒楼叫了酒菜过来,庆祝新认识一位好兄弟。习武之人都极爱杯中之物,柳蒙酒量也是相当可以地,当即大家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一直到黄昏时分,几人都有了七八分醉意。柳蒙摇晃站起,婉拒了茅十八让留在堂口歇息的好意,在马彦超亲自相送下,出到街上,喊了顶轿子回转客栈。
洗涮完毕,柳蒙倒头便睡,正美梦连做,自己仗剑纵横天下无敌手,侠女才女美女左拥右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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