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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周边的刀光剑影,柳蒙跷腿安坐凳上,瞧向远方的眼神即恍惚又朦胧。
红脸魁梧中年人见对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道:“小子听着!这里是长沙,由大爷们说了算,你趁早从哪来滚哪去,否则,休怪你家寇爷爷以大欺小!”
好烦人,破坏自己刚找到的侠义感觉。柳蒙皱了下眉毛,不耐道:“谁去让这斯闭嘴,太聒噪了些。”
第十四代大弟子成青山应声而出,这首阵必须要胜地漂亮,成青山一手祝融剑法在衡山派也算前甲,对付这样一名粗糙大汉,自然是手到擒来。
成青山抽出长剑,看着红脸大汉冷声道:“长老有令,让你闭嘴!”话音一落,手中长剑便已刺出。剑风嚯嚯,那红脸大汉一句脏话憋在嘴中,惊得赶紧后退。但成青山岂能放过,唰唰唰三剑连环,红脸大汉连避两剑,最后一剑再也躲不开,胸口立被刺穿。
围在边上的黑衣帮众们齐声惊呼:“寇护法!”两名帮众抢上扶住,但红脸大汉挣扎几下后,头猛一歪,就此气绝。
与此同时,长沙城内突然冲天窜起一道烟花,在半空中砰地炸开,闪现出一支蓝色小剑。正是衡山派的独门标记,张百帆凑了过来,轻声禀告道:“柳师叔,是齐师弟他们发出的信号,看来城中已经得手。”
南楚帮经营着许多产业,许多都是独家垄断,但利润最大的一处,非大湘赌场莫属。之前一到长沙城外,柳蒙就命齐阿易等四名弟子和曲非烟一起,伪装进城,在正午时分出手捣毁赌场,用做疑兵,搅乱南楚帮的判断。
果然没过多会,城中浓烟滚滚,想是几人已经放火烧了赌场。
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从大门内又奔出几十名黑衣大汉,各分两侧站立,然后齐喝道:“恭迎帮主大驾!”
随着呼喝声,一名玄袍老者缓步走出,只见他面色红润,满腮黑须,两侧太阳穴高高隆起,眼光如鹰隼般犀利。
来者正是南楚帮帮主,大力鹰王钟楚天!
后面还跟着高矮胖瘦的十余人,气势皆都不凡,站在钟楚天身后,横眉怒目,一起狠狠地看向潇洒坐在那的柳蒙。
“是谁杀得我帮寇护法!?”钟楚天声音干涩,宛如铁爪划过金石般的刺耳难听。一双鹰目巡视了遍气宇轩昂的衡山派众弟子,最终把目光投向柳蒙。
柳蒙压根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是将长笛横在嘴角,轻吹了个低音,然后淡淡道:“说出身后的主使,你可以不死。”
这话一出,南楚帮众高手齐齐哗然,接着纷纷开口喝骂。钟楚天一扬手止住手下,定定瞧了这风神俊逸的年轻人一会,忽地仰首哈哈大笑,道:“我钟楚天纵横湘鄂数十年,从未有人敢用这等口气和老夫说话!”
大力鹰王的名头,一度比南楚帮还要响亮。三十年前,其还未接任帮主时,在整个江湖上,那也是值得称道的人物。如今竟被一名不见传的小辈如此蔑视,怎能让其不怒极而笑。
柳蒙站起身来,掸了掸袍角尘土,将长笛插到腰间,接着慢声说道:“时间不多了,劝你还是慎重考虑下,替他人做马前卒,值不值得妄自送掉姓命。”
随之一抬手,众衡山弟子齐齐反手拔剑,动作整齐划一,发出“呛”地声响,犹如龙吟鹤鸣,寒光闪耀中,剑气冲霄而起。使得南楚帮众人大为色变,一改刚才轻视之心。
钟楚天面色阴沉,扫了一眼对面衡山众弟子,沉声道:“多说无益,你衡山派今曰既然来了,就休想离开!老夫已多年未曾亲自动手,今曰便料理了你这口出妄语的小辈!”
摇摇头,似乎很是遗憾,柳蒙又是仰首望了下天色,喃喃道:“为何还不下雨?”说完,身影忽闪,一道剑光猛地耀出,紧接有血花飞溅,这时才响起“嗤”地声利刃破空啸声。
这一剑之快,已超过在场众人的认知。大多数只见剑光一闪,便是电闪雷鸣也没那般快速。然后,那位年轻的衡山派长老已然站回原地,手中一柄碧水幽幽的长剑上,正有一滴血珠滑落而下、
众人赶紧再看钟楚天,见他手捂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身体来回抖颤,也不知是惊惧还是疼痛。南楚帮众高手大声惊叫,急扑了上去架住钟楚天。
很短的几息时间,钟楚天原本红润的脸色就已变成灰白,身体忽地一挣,然后猛地僵直,有人一试之下,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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