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义正言辞:“你不会把升一下挡板?”
郝正:“……”
言欢:“……”
好家伙,不带害臊的。
挡板升上的瞬间,言欢唇上的呼吸被蓦然夺去,被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薄荷和烟草味道。
纪深爵身上的烟味儿不小,加上在室外裹挟到身上还没褪去的冷意,整个人透着欲和禁欲之间矛盾的冷感。
不拘又不羁,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让言欢心动的男人。
唇齿热切纠缠间,言欢捧住他的脸,清亮眸子里染上氤氲朦胧,眷恋深情的看着他:“抽烟了?”
跟言欢在一起后,纪深爵身上很少闻到烟味。
不过言欢也从没让他戒过烟,人生有点嗜好的话,才活得长久,过于克制,反而不快乐了。
“不喜欢?”
纪深爵轻啄她的唇瓣,眸色幽邃的望着她,即使只是分开几天,却想的不行,想念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成河。
这感觉真的够糟糕,往后她拍戏的话,分个一年半载的,他岂不是得想死。
言欢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没有不喜欢。只是好奇,为什么忽然抽很多烟?是谈生意交涉遇到问题了?”
男人的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转正,盈盈光线下,彼此正视。
他的目光是霸道的,“你不该质疑你男人的能耐。”
“……”
所以不是因为生意,那是?
纪深爵已然再次堵住言欢的嘴唇,轻咬了她一下,喟叹着道:“太想了,只能靠抽烟打发打发了。你又不准我找其他女人。”
他说的好不憋屈。
言欢笑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说:“跟在爵爷身后追的那些女星,真的要失望了。”
纪深爵执起她的手,放在薄唇边,亲了亲,眼神又魅又纯的看她:“那能怎么办,我已经发过誓了。”
“嗯?什么誓?不对,纪深爵你还会发誓啊?”
那么无聊的东西。
男人深沉的眼睛,带着不自知的深情,一寸寸看进她眼睛里,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发誓你是最后一个跟我沾染关系的女人了。”
“如果你做不到呢?”
纪深爵埋在她温暖的脖颈处,笑着调侃:“那就自宫惩罚吧。”
黑色商务车一路开过白色的马路,车窗外是连绵不断的飘雪,可车内,一室温存。
情浓时,言欢抚摸着纪深爵的脖子,声色柔的缱绻,“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纪深爵仍旧不停歇的亲吻。
“你妈妈来找过我,让我撮合你和她吃顿饭,缓和一下紧张的母子关系。”
纪深爵微怔,诧异的是沈曼会找到言欢头上来,接着是说不清的不悦:“下次她再来找你,直接无视。我跟她,母子情分早就到头了,谈什么原谅都是笑话。”
“嗯。”言欢就知道纪深爵会是这个态度,并不意外。
言欢微微垂下眸子,咬了咬唇瓣,又说:“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犹豫,可却又不得不说的事。
纪深爵执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享受这一刻的放松和安宁,懒散的应了一声:“嗯?”
“李斐之前就问过我要不要去好莱坞发展,环球影片公司看上了我。”
言欢抬头怔怔的看着他,郑重的说,“隽行,我想去美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