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一个个都见不得我跟言欢好!我告诉你,你他妈别做梦了!我就是再拧巴,再嫌弃言欢,也轮不着你他妈来接盘!”
陆琛抬手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缓缓直起身子,“既然嫌弃,又何必等到两看相厌的时候再抛弃,纪深爵,你别再糟蹋言欢了,放了她吧!”
糟蹋?
纪深爵恨得几乎将牙咬碎,他指着陆琛,一字一句的说:“你记住,是你,糟蹋了言欢,是你,让言欢现在毫无尊严,也是你,毁了她本该美好的婚姻!你他妈要是管得住自己不回国不找她,言欢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现在连直视我的眼睛都不敢!都是你,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既然你知道言欢是被设计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纪深爵,你可以怪我,可以恨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但你为什么要靠伤害言欢来达到心理平衡?婚内出轨她不是自愿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作为她的丈夫,应该比我更清楚言欢是个怎样的姑娘。”
纪深爵黑眸凛冽冷然的直视着陆琛,那深冷的瞳孔里,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永不融化的北极冰川,他说:“因为她去见你,已经是原罪。我纪深爵的妻子,有什么理由要去保释一个醉酒的男人?除非那个男人是我。”
纪深爵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那些有心人的小把戏,从来就不是毁灭他和言欢之间关系的原因。
是言欢给了那些有心人机会,是言欢,给了陆琛机会。
这是他的地雷区,是禁区,谁也不能踩。
他纪深爵的妻子,心里,就不该存放着第二个男人的安危。
陆琛酒驾,让他酒驾去便是,为什么要去保释。
现在,这些人还要像上帝一般的来讨伐他,讨伐他为什么不去调查背后始作俑者。
纪深爵恨不得这辈子都别再有人提起这件事,恨不得所有人守口如瓶,恨不得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为什么这些人还要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划刀子?
调查,调查!调查的结果能让言欢和陆琛发生关系这件事逆转吗?不仅不能,还会将言欢和陆琛发生关系这件事弄的路人皆知。
是不是要调查到所有人都知道,言欢婚内出轨背叛了他纪深爵,让言欢再也在他身边待不下去,这些人才要甘心?
在陆琛之前,在更早的时间,纪深爵就封掉了出事的那家洲际酒店,比起始作俑者是谁,纪深爵作为一个丈夫,首先要做的,是保护妻子的秘密。
纪深爵恨得,想杀了那些自以为是上帝的人。
那些人一遍遍的用刀刺着他心里的禁区,还要假装好意的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原意,只是意外,你该原谅言欢。
他纪深爵要原谅他自己的妻子,轮得到他们这些外人来指手画脚?
该不该原谅,该怎么原谅,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与陆琛无关,与池晚无关,与始作俑者无关。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