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愤而离去,真是活久见,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奇葩的物理降温,人家都是用酒擦身体,她倒好,居然将那种高浓度的白酒给灌进一个高烧病人的身体,真想以毒攻毒啊?我看那个烧坏脑子的人是她才对!
医生一走,他们几个也赶紧跟了出去,江浩走在最后面,又去翻找出钥匙,还好外面的铁门能锁起来,不然,还得去找人修门才能离开。
城中村就是麻烦,过道太窄,他们和医生在屋里说了那么久的话才追出来,可他们抬着夏初阳也没走多远,没法转身,他们只能是倒退着出了城中村的巷子。
出了城中村的村口,外面才宽敞起来,看着他们将夏初阳抬上救护车,江浩和小贾坐上胡蓉的车跟在救护车后面。
一路上,小贾一直在哭,哭得胡蓉都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却又不好发作,刚刚要不是自已大意,也不会让这个白痴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你别哭了好不好?”江浩也是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大声吼了她一通。“要不是你帮倒忙,说不定夏初阳已经醒了,人家胡部长给他脚底降温时,我都发现他轻轻地皱了下眉头,都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呜呜呜......呜呜.......”她哭得更大声了。
胡蓉扯了张纸巾递给她。“把眼泪擦干,别哭了!夏初阳福大命大,死不了!”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算我求你了!”江浩又低声下气地说。“你再这梓哭下去人,本来没事的夏初阳都会被你哭出霉运来,事情都焦头烂额了,你哭得我们的心更是烦,还会影响领导开车。”
听说会给夏初阳哭出霉运来,小贾抽泣着,用胡蓉给她的纸巾擦拭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心里难过嘛......恩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是杀人凶手,医生都说了,那是蓄意谋杀罪,他是我的恩人,我怎么可能会谋杀他呢?”
“医生那是气不过说来吓唬你的。”胡蓉宽慰道。“没事,这些酒不是昨晚上喝的,而是刚刚喝进去不久,等到了医院,医生给他洗过胃就没事了。”
“真的吗?”她眼里又晶亮起来。
“你是白痴啊?”江浩没好气地说。“胡部长在开车,别总是去打扰她,人家都跟你说得那么清楚,还跟白痴似的不相信。”
小贾回过头看着江浩。“你怎么知道我是白痴啊?”
她这话问得,差点让胡蓉和江浩笑出声来,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装傻。
“我随口一说的,你可别生气啊?”江浩以为她是转过头来找自已算账,被人骂白痴肯定不接受,她自已大方地承认了,那下文就有可能是跟自已开启撕逼大战。
“我没有生气啊,我真的是生活白痴,不是学习方面和其他方面的白痴。”她认真地解释着。“这样说吧,我从小到大,就是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的家人就是把我惯成了这样。”
“不是吧?”江浩张大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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