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就这样站在电梯门口,电梯来了也不进去,相互对峙着,好像在较劲一样。
当电梯门重新关上的时候,王柏言点了点头。“我看你有点像是胡说八道,想容她不会骗我,她对我是真心的,也用不着骗我什么,我相信想容。”
“呵呵,你和想容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像,她在我面前是总是维护你,你在我面前又总是维护她,可以嘛,你俩是经得起检验的真感情。”
“那这么说,你不是想容的蜜友,而是损友了?”
“什么损友?”云若离白了他一眼。“想容姐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跟你说,你不可以欺负她,否则,我会跟你拼命,你是男人,应该保护自已所爱的女人,不要任由别人来欺负她。”
“谁欺负想容了?”王柏言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现在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敢欺负她吧?”
“没错,想容姐现在是没人敢随便欺负,可她就是心肠好,不忍心伤害你身边的人,宁可自已受欺负也不会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云若离忍无可忍地说。“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不是有意要跟你断绝关系,而是你女儿,那个叫胡蓉的女人找她麻烦了,还动手打了她。”
“什么?”王柏言惊骇住了,瞪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她。“谁告诉你,胡蓉是我女儿?”
“你觉得这事能瞒得了我吗?”她冷哼了声。“我和想容姐刚到这个地方没多久,我们都没有仇人,而那个女人故意找我们的茬,还将手中的食物全部砸向我们,她看我俩的眼神就跟仇人一样,眼里写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随便一查就知道她是谁了。”
“这事还有谁知道?”王柏言的心提了起来,他现在不是害怕胡蓉知道了自已和想容的奸情,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感觉,要不然,蓉蓉也不会对他那般仇恨和敌视,他是担心父女俩的关系暴露,怕刘长青之流会对自已的家人下黑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隐瞒自已的家庭。
“你害怕了?”云若离又靠近了一步。
王柏言跟着又退了一步,警告道。“别靠我太近!”
“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又要在地道中私会想容姐?”云若离不客气地说。“你既然不能给想容姐一个满意的答复和她想要的幸福,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你这爱简直太自私了,为什么不替她想想?她等了你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她要为你的出轨担惊受怕不说,还得接受你家人对她的伤害,她真的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把伤害自已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她却还要暗中维护你的家人,真是够了,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
“地道中的事,你……你也知道……”王柏言心说,想容怎么这样没脑子,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对人说?再怎么说,这也是两人之间的隐私,再是好姐妹,那也不该说给云若离听,这让他以后见了这个女人多难为情。
“你可不要冤枉想容姐,你们俩在地道中的那点隐私,她可是什么也没跟我说,我都是自已猜出来的。”
她的回答更令他吃惊。“猜出来的?我们在那种地方你也能猜出来,你不会是在想容身上装了监听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