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失了斗志啊?”肖得利最不想看到刘长青这副死到临头的模样,“我们不是和朱涵亮说好了,刘强的那些事都由他来顶包吗?他一个将死之人,答应了我们就一定不会反悔,都说好了,昨天也去五队走一圈,财务部那里也说好了,你现在这样搞得我们真是完蛋了一样。”
“你好好给我听着,从现在起,好好盯着你部门的那个女人,尽快给我闹出点东西来,别的什么事都先缓缓,你就死死给我盯着那女人,我们要尽快抓到她的把柄,只要她和姓王的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就不怕没有翻身的机会。”刘长青恼羞成怒地说。“她要不是姓王的在后面撑腰,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好好好,我盯紧她就是。”肖得利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刘长青,刚刚在姓胡的女人面前受了气,如果不顺着毛来摸,肯定会把气出在自已身上。
“我们现在最好是各个击破,你让帅志成去搞夏初阳,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刘长青从他的老板椅里站了起来,踱着步走了出来,对肖得利指手画脚地责骂道。“是谁亲口跟说,夏初阳有帅志成解决,解决个屁啊,都这么久还没一点动静,要是早点把姓夏的杂种给解决了,现在我们会这么被动吗?”
“这怎么能怪我啊?”肖得利实在是委屈。“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该做的我也做了,帅志成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他也不是没有行动,而是行动了两次都让夏初阳逃过了劫数,只能说那小子命大。”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要被姓夏的克死吗?”刘长青抬脚踢了肖得利一脚。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已要那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刘长青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白兴现和彭国旺要不是和我们坐同一条船,估计早就背叛我们了,还真是小看了姓夏的王八蛋,将我苦心经营的大本营搅得不安宁,还将我的人也全部策反过去,早知道就不听你的话将他流放到五队去,或许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肖得利心里也是恨得牙痒痒,一出事就怪他头上,这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事情吗?心里把刘长青的妈都问候了好几遍,操你妈的,老子要不是跟你在同一条船上,老子也反水了,搞出这么多事,要不是你那狗日的侄儿,事情会弄到今天无法收拾的地步吗?
但他表面还是对刘长青十分的敬畏。“现在埋怨也没用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得想办法,不是一有事就在这里埋怨我,我承认,当初我是让你把那王八蛋流放去五队,可后来发生的好多事情搞砸了,也不能全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吧?”
“五队那帮狗东西,等老子缓过神来,非得一个一个收拾不可,我这么些年,待他们不薄,姓夏的给了他们好处?真他妈一群狗娘养的白眼狼。”
“算啦,再骂也于事无补,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如果陈海昌和朱涵亮不倒,或许他们还不敢这样反水,在他们看来,现在是大势已去,再跟着你混也没什么好结果。”
“那你是不是也要快背叛我了?”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样说我?”
“得利啊,你也不怪我爱骂你,是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总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在推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你说他一个空降来的外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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