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和私事都要办好。”
“是,保证完成任务!”他敬了个礼。
路上,他顺便买了五个装水的桶,是跟水店老板买的,准备下次去胡蓉家再送两桶水去,几个水桶轮流着换,本来四个桶就够了,可他又多备了两个桶,想装两桶水给自已喝,既然这水那么好,他也得给自已身体调养好一些。
虽然他知道自已下午会是第一个到领导办公室的人,可他还是提前给王局打了个电话,说自已有事来找他,让他不要再见别的人,或者是推后,反正他就是要先见到领导的意思。
可不巧的事,王局下午上班就有一个会要开,是早就安排好的了,不能改,那只能是他夏初阳改时间,他现在都要到了,肯定不想再返回去,再说,这事他必须和王局亲自说才行。
所以,他还是来了,直接进入了王柏言的办公室,一边喝茶一边等王局开会,王局说了,让他在办公室等一个小时,会议结束再回来听他说道。
在他翘起二郎腿的时候,孔德胜走了进来。“你是?”
“孔副局长,您好!”夏初阳吓得放下刚刚翘起的二郎腿,站起来迎上去自我介绍道。“我是五队新上任不久的队长。”
“你就是夏初阳啊?”孔德胜对五队的队长并不陌生,这个名字曾经听刘长青提起过好多回,但一直没见过,在电视上看过他坑洪救灾的镜头,和现在的模样完全不一样,所以,他才会认不出来。
“孔副局长知道我的名字啊?”他也是深感意外,眼前这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副局长,那确实只是个摆设,以前和刘长青关系不错,后来就慢慢地疏远了。
“你可是名人啊?”孔德胜推了推老花镜,想要将眼前的夏初阳看仔细一些,“不只是处里出名,局里也出名,我想不知道你的名字都难哦,总有人在我耳朵前说的名字,能记不住吗?”
“领导真是说会笑话!”夏初阳心说,你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混日子等着退休,什么闲事也不管了,每天上班就是关在自已办公室里读书写字,拿着单位的工资,却每天做着自已喜欢的事,单位的事一概不过问,甚至连局里的会议也不参加了。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话吗?’孔德胜板着脸。“是不是觉得我不过问局里的事,你也可以笑话我了?”
“不是这样。”夏初阳急了。“我没有笑话您的意思。”
“没有吗?”他抬眼看了下王柏言的位置。“王局呢?”
“他开会去了。”夏初阳不敢隐瞒什么,只好实话实说,虽然这人不管事,可自已要是在他的地盘说了假话,那他肯定也是不会放过自已。
“那还在这里干什么?”他将夏初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你还不走啊?”
“可是,我还有事要找王局。”他不想被这怪老头赶走。“那没办法,我只能在这里等,王局说了,不要太久,一个小时会议就结束,我在这里喝喝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小时,你打算就这样等下去?”
“不然还能怎样?”
“会下棋吗?”他紧紧地盯着夏初阳。
“会下,但下得不好。”夏初阳心说,不只会下,说不定下得比你这老头子还要好呢,读大学的时间,他可没少看校园里那些退休老师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