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太……可以了。久久,这个手法,倒是从来没见你用过。”
王小凡岂止是可以?简直是可以死了。要是天天都能享受该有多好啊。
“呵呵。这个手法,我从来没在男人身上用过,你是第一个。并且这也可能是我唯一用的一次,用以纪念我们那些美好的日子。”
久久说着,加大了力度。王小凡嘴里忍不住叫起来。虽然觉得男人叫,是一件很不和谐的事情。
“久久……谢谢你,你这个手法,我怕是永世难忘了。哦……再快点……”
照此节奏下去,王小凡应该能得到淋漓尽致。再深入地和久久结合,已经不太可能,如果能在她这个特使手法之下达到人生之巅峰,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久久听话地加快了节奏。王小凡在她的双手鼓舞之下,渐渐地开始冲击。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
再离终点近在咫尺时,久久忽然收起了手法,站了起来。
忽然的中断,让王小凡痛苦不堪。他的五官几乎都变形了,怨恨地说:“久久,你……继续啊。”
久久笑了下说:“要是在以前,我就继续了。但今晚,我不是你的女人。”
一句话,让王小凡又回到了现实。是啊,久久现在是巴颂的女人,自己哪有什么权力再去要求她做什么?能够和她有这样的肌肤之亲,她已经是做出很大的牺牲了。
“哦……那好吧……”
王小凡掩饰不住的失望。如一顿大餐已经上了桌,又撤走了。
久久眼波流转,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小凡,你再给我一些沐浴露。”
“小凡,你也学着我做呀。”
王小凡忽然明白了。虽然感觉无奈,但这会体内炽热的岩浆在涌动着,不冲出来的话,可能是要把自己烧坏的。
学着久久的样子,也把自己涂了,开始。
“小凡,还记得你吃了药那晚吗?你是何等的粗暴……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掉似的。那晚的你,真的是狂风暴雨……”
久久一边做着运动,一边帮王小凡回忆着那晚的细节。王小凡的意识又回到了那晚,似乎看见久久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翻滚,绽放,越来越有感觉了。
“是啊久久,那晚的你,也确实让我心动。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肯定把你弄疼了吧。”
“错。我那时正像是旱的只冒烟的大地,急需狂风暴雨。你的粗暴,让我开心到骨髓里。其实到现在还在怀念那晚呢。女人吧,有时候也挺……”
“久久,我们不能……最后来一次告别演出吗?一定要这样自力更生?”
“我也想啊。但我现在有了巴颂,已经不属于你了。我和你的缘分,也只能这样了……”
“好可悲啊。早知道如此,悔不该当初……”
“用这个方式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也很有趣吗?就是这样,我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小凡,不要说这个了,影响氛围。还记得那次在医院病床上吗?”
“记得。”
“来,我们仔细回想一下。当时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还不能动,我只有扬鞭策马了。你这家伙,脑袋被打了,怎么更厉害了……”
“是呀,关键是那样的环境太刺激了。这妥妥就是日本电影常用的医院场景啊。”
“嗯,我也是觉得特别刺激。还记得接触那一瞬间的感觉吗?”
“当然记得了。你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你也准备的很充分啦。来,小凡,咱们加快节奏,把那晚的情景模拟一下……”
浴室里,逐渐响起了一曲气势恢宏的大合唱。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在隆隆的枪炮声中,在战马的嘶鸣声中,黄河决堤了!
洪水过后,出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尸体,一男一女。他们已经死了,但身体的某个部位还活着。
花洒还在喷着涓涓细流。王小凡被水流浇醒,看见久久软在地上,长发像是海草似的在浴室的地板上摇摆。
他努力把她抱起来,久久像是喝醉了似的东倒西歪。他把她按在墙上,仔细给她洗了,擦干身子。
又让她在马桶上坐了,拿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扛在肩膀上,走到卧室里,扑通一声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