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编织袋,从开口处能看到是普通的药草。
柜台后的立柜上摆放着各种药,上面的名字直接了然地说明了治疗的症状,不过贵得让镇民消费不起。
薛晨也坐在一边等待着,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人出来,便耐不住问旁边的年轻人:“店主怎么还不出来?”
年轻人斜眼瞧着他道:“你没看见人?”
薛晨没在意他的态度,疑问道:“我看见了?”
年轻人不再理会他了,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小声道:“外面那个和女人说话的就是老板。”
“那个猥琐的老头?”薛晨对这店铺的好感下降了,不过药还是要买的,走出道,“老板,我想从你这里买点药材。”
“没看见我正忙着吗?”老头躺在一于椅子上,闭着眼睛吃着那个女人喂的葡萄,还色眯眯道,“我又想吃你的葡萄了。”
“讨厌,又没正行了。”女人垂着他的肩膀。
“哎呦,我的身子快散架了。”老头装着很痛的模样。
薛晨道,“不好意思,我弟弟受了伤,急需药材来治疗,我多给你一点钱,你看能不能……”
“你的钱很多吗,为什么不送到医院?”老头不屑地说道,“我要是靠药材赚钱早饿死了,去去,去一边等着去!”
医院的治疗太慢,康复性薛晨也担心不彻底,所以想先稳住,但面对这老头也不知说什么好,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
薛晨劝道:“我也是医生出身,观察你的面向,劝你还是少行男女之事,力不从心再勉强的话,会出事的。”
老头抬起了头,指着他说道:“你是,你是他么从哪来的,赶紧给我滚哪去。”
他也是瞥了一眼那些药草,普通得让他提不起兴趣,这些家族也不看重,顶多被他用来制药再卖给镇民。
但也只能赚取一点钱而已,价格标高了,又没人买得起,主要靠工资和贵重药草的提成,所以他才说要是靠卖药材早饿死了。
对老头来说,这不值什么钱,但对几个买药草的人来说就很紧要了。
年轻人道:“大爷,你平常不也是买的吗?”
中年人道:“大哥,我老婆病了,需要卖钱到医院治病,你就买了吧。”
“我现在不想买了,你老婆病了关我什么事?”老头瞪眼道,“她是不是死了,还要怪在我头上?”
中年人慌于道:“不敢不敢,你就当发一发善心吧。”
“行吧。”老头犹豫了下,家族里头每个月都会有专人来取药草,这件事要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够他喝一壶了。
几个收药草的连忙欣喜地感谢道:“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老头眼珠子转了下道:“不过我明天才收。”
“啊?”几个人垂下了头,五月农忙,来一趟容易,但每次都要等几个小时,再说有的药草还是有保鲜期的,过了今天价值就要降低许多。
“要怪就怪外头那人影响了我的心情吧,如果你们谁能教训他一顿,我双倍价格收你们的药草。”老头道。
中年人做不出那事拒绝道:“虽然我的老婆生病了,但是我不能为了钱去伤害别人。”
“那你永远也别想在我这里卖药草!”老头哼了一声,瞧着那个年轻人和另外一个卖药草的大汉,他俩已经追了出去。
“你害得我们的药草卖不了,你说怎么办吧?”年轻人挡在薛晨的身前。
薛晨皱眉,这老头的行径太卑劣了,把矛头转移在了他们的身上:“不好意思,你们的药草多少钱,我收了。”
年轻人本想先说两句,为动手正名的,没想到对方直接来了句这话,他的目的不就是卖药草吗?不禁问道,“你能给多少钱?”
“我能给……”薛晨正想说他瞧见的那几株药草的价格,肯定是比市场价高的。
但年轻人被旁边大汉碰了下胳膊道:“我们不卖给你!”又悄声对年轻人道,“你傻了?卖给他就算十倍也只卖一次,卖到店里不止卖十次,量不止这么多,长久之计懂不懂?”
年轻人差点铸成大错,赶忙道,“辛亏你提醒我了,”他对薛晨道,“我不会卖给你,你破坏了我们的生意,必须得接受点教训!”
两人的打架方式都很鲁莽,下手便没轻没重的,一般人肯定吃不了这个痛,而薛晨不仅受不了痛,还叫他俩挨了痛,只是两脚就踢倒在地。
那个中年人跟上扶起了同伴,薛晨问道:“你怎么不对我动手?”
中年人叹了口气道:“伤害人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现在看,我也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