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声,不由得有些难过,“他前些天已经治疗过了,肯定翻阅了大量的医书,找到问题所在。”
“哥哥一定在控制忧伤的心。”苏婉蓝觉得她哥输得很冤,并认为那个小子知道这是什么蛇毒,她哥可是骄子,不能有谁打败他。
苏潮生心里的确不好受,从小一直被家族看好,自视医术不凡,其他家族争着联姻,哪知来到这偏僻山沟,竟遇到个这么年轻的小子,把他比了下去,他这时也知道那小子是了解什么蛇毒的,但卢曼娜诡异的症状,被其解除的法子他一定没见识过。
“你能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针法吗?”苏潮生问道。
他在卢曼娜的皮肤上看到了无数细密的针眼,而且还都不在穴位上,那痛叫声就理解了,如果是故意混淆视听,岂不太残忍了?
苏潮生想这可能是一种放血疗法,通过全身扎针而使得蛇毒流出,却又如何将蛇毒逼出来的?这很费解。
薛晨摇摇头,如何做的并不难猜,因为是女人的缘故,苏潮生没有过多关注卢曼娜松弛的皮肤,而且尽管他将厨房的烟淡化了,但进去就能一目了然。
“那能让我看看针吗?”苏潮生道。
苏华说薛晨的金针十分特别,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对这个家族除名的子弟还很看不起,居然对一个山村医生那么……那么崇敬中带着一丝害怕。
薛晨道:“不行。”
“什么破针法,我给你一百万,你告诉我生哥用了什么办法,再给你十万把针卖给我,你足够赚的了!”苏晓通骄横地说。
薛晨轻轻一笑,反而道:“你还没给我跪下道歉呢,你给我跪下,磕头道歉,加上之前的五十万,一百五十万,我告诉你,针不卖。”
苏潮生瞧了苏晓通一眼,这是对他口无遮拦的一种惩罚。
苏晓通内心挣扎了几下,跪了下去,傲娇的来到薛庄,此时却这么屈辱,也不知他家族的人会不会放过他,不禁流着泪递出一于卡,“对不起!”
薛晨还被吓了一跳,接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没死呢。”
苏晓通崩溃地想,可我快死了。
苏潮生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也就是你这乡巴佬没见过。”苏婉蓝倒是没在这上面表现得十分骄傲,这都成了普通人的出行方式了。
“那你会开吗?”薛晨问道。
“我又没学过开飞机,怎么会开,你问的问题能别这么傻吗?”苏婉蓝道。
“那我就有一个疑惑,你在书中看到过救治的方法,你为什么没有想到?你看到过的东西,能运用出来吗?”薛晨问道,“咱俩谁傻?”
那个想找薛晨治疗,病又好了的村民孙根献殷勤道:“卢曼娜的蛇毒我猜不用治也能变好。”
薛晨轻笑道:“你以为你的病好了?”
孙根挑眉道:“怎么没好?别以为你会点医术就高高在上,总是教育人,我早看不惯你了!”
“医者父母心,我有责任告诉病人注意的病情,”薛晨平静道,“我听你的喉咙发声沙哑,想必是上火引起的发烧,根据你的脸色和动作的细节判断,你的肾脏出了大问题,现在起床很费劲吧?而且时常后腰发痛,不能长时间站立。”
“你,你怎么知道?”孙根瞪眼疑问,“你一定是听我跟别人说过!”
“呵呵,你最多还有半年可活。”薛晨道。
“你瞎说八道什么?别让我抽你啊!”孙根惊怒道。
苏潮生知道薛晨不会随便说说,一个医生对自己的诊断是非常慎重的,于是抓过孙根的手为他号起了脉,手又在他的肾脏处摸着,听到他的叫声,心里已认同了,又让孙根洗了洗脸,才瞧出了些不正常,而薛晨相术已到了如此高超的地步了?
孙根觉得不妙,有些急迫地问:“苏老板,我有事吗?”
“薛晨说得没错。”苏潮生道。
孙根的心沉了下去,他第一反应是想向薛晨求救,只是刚才表现得太差劲了。
他转过头想等薛晨主动说为他医治,平常都是这样的,却始终没有。
孙根转而求救道:“苏医生,你救救我吧,我受了一辈子苦,好生活才快开始,你的心是好的……”
苏潮生见薛晨没管他,也想露一手,挽回些颜面,便道:“你的病不是不能救,只是需要掏一百万的诊治费。”
“为,为什么这么贵?”孙根结巴道。
“我会带你到我的医院治疗,服用的药草是十分高昂的,而且无论是中医清理肾脏,或者西医换肾,这都是不小的费用,可能还少说了。”苏潮生并未讹人。
“一百万……改成旅游开发区,才给我五十万……”孙根呆然,又不满地说道,“如果是薛晨,这病他就会免费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