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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男主子宿下,出现尴尬的情况。
不过,若音这会肯定来不及了。
而她也不能见着四爷来就说这事,凡事还得走到那一步再说,万一对方没打算宿下呢。
两个人一起用膳,四爷是眼瞧着她喝了碗汤,还吃了两碗饭。
用了膳后,若音瞧着四爷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那个......我来那个了。”
由于她说的比较委婉,四爷一开始没太懂。
但看到她局促的样子,很快就明白了。
“怎么不提前让人到前院吱一声。”他冷冷地道。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若音低垂着头说。
这话一出,四爷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瞧着他有些愤然离开的背影,若音觉得他大概误会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决定的呀!
谁让月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四爷来的时候才来。
搞得她就像故意撵四爷走似得,拂了四爷的兴致和面子,相当尴尬!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恐怕要冷她好一段时间时,四爷却在七天后的夜里,用过晚膳,到了八点,就来正院了。
他没让人唱报就进来了,一进门视线就落在正涂着丹蔲的若音身上。
俊朗的面上稍微一怔,福晋向来是戴景泰蓝护甲,从来不涂这些的。
本来若音还在低头涂指甲呢,连巧风和柳嬷嬷行礼、被四爷挥退后都没发觉。
直到那双黑色绣银色祥云的男人靴子在她眼前停下时,她忙停下手里的活,倏地起身行礼,“爷,您怎么来了?”
“来看福晋好雅兴,在这悠闲地涂丹蔲?”四爷虚扶了她一把。
“涂丹蔲好看,还不碍事。”若音回。
四爷对这些女儿家家的玩意不太懂,所以没多说些什么。
只是撑开双臂,磁性地道:“安置!”
若音:“......”
这时,柳嬷嬷醒目的把外间的门带上了。
若音将涂丹蔲的工具都收好,就伺候四爷净手、洗漱。
昨儿她的月事过了,便让奴才去前院捎了话,没成想四爷今儿夜里就来了。
不多时,若音吹熄了灯。
安静了好一会后,四爷的身躯才贴了上来。
“爷出远差那么久,你不想爷?”男人俯身,黯哑地道。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