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若音略差个几成,但她在府中的地位,不会比若音低太多。
这种康熙指婚的女人,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容貌气质,想来都是出众的。
这样的女人,有很大机会扶正。
换句话说,四爷要是当了皇帝,而若音又大病早去的话。
这个钮钴禄氏,就很有可能当上继室皇后,母仪天下。
所以说,钮钴禄氏,和后院所有的侧室、侍妾,都不能够相提并论。
而事实证明,康熙的眼光,确实是不错。
钮钴禄氏,确实是出众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历史......
对于这些事情,若音倒是淡然处之。
可偏院的李氏,就不一样了。
她跟钮钴禄氏,在一个偏院。
推开门,两个就是对门。
昨晚她就瞧见,钮钴禄氏院子里,贴着大红喜字的窗花,喜庆着呢。
当年她进府,可没这个待遇。
一番打听后才晓得,原来钮钴禄氏,是康熙亲自指婚的。
那岂不是直接骑到她头上来了?
早上她隔着窗户,又亲眼瞧着钮钴禄氏,恭恭敬敬把四爷送走的。
所以,别提她心里有多不痛快了。
“昨晚家宴上,我就晓得这个钮钴禄氏不简单,长得冰清玉洁,仙仙的!原来是皇上亲自指婚的!”李氏咬牙切齿地说。
“主子,奴婢觉得,她钮钴禄氏再冰清玉洁又如何,时间长了,还是会腻味的。”康熙指婚,春梅不敢多说,只得从钮钴禄氏身上做开导。
李氏往椅子上一靠,不以为然地道:“你懂什么,时间长了,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是。”春梅低下了头,她还是个姑娘,对于这种话题,自然不好意思多谈。
李氏心气不顺,烦躁地道:“现在府里,除了宋氏比我差点,个个都要骑我头上来了!”
“主子说的哪里话,不还有武氏么。”
“呸,那个武氏,瞧着是没心眼,却能时不时抛些有争议的话,长得也眉清目秀的,想来不是什么好货色。”李氏说着说着,呼吸就有些重。
春梅一听,忙上前给她顺顺心气,“主子,您跟她们不一样,您膝下有大格格,肚里又有个,她们还早着呢。”
“她们是还早着,可福晋肚里有一个,前段时间,四爷还把府里的大小事物,全权由福晋管理,本来我还想着,届时我为四爷生个阿哥,能讨些实权在手上,现在一点念头都不留给我!气死我了!”李氏不服气地道。
“主子啊,您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再说这些不吉利的字了。”春梅苦口婆心地劝说。
李氏不耐烦的把她推开,道:“对了,去年关于福晋的事情,你说等有新人进府才行,现在好了,进了两个新人,总该可以了吧?”
“回主子,现在可以动手了,至于法子,奴才早就想好了,保管没人会猜到我们头上来。”
闻言,李氏眉头一挑,道:“说来我听听。”
春梅四处张望了一眼,就附在李氏耳旁。
用只有她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耳语着什么。
也不晓得她说了什么,李氏听了后,嘴角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是时候,去正院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