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互不相欠了。
吴大夫为何还要一心寻死呢?
难道有什么承担不了的结果,这才畏罪自杀?
不过,早在吴大夫淌这趟浑水时,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吧。
毕竟,黑心钱哪里有那么好赚。
若音摇摇头,淡淡地道:“看来这禛贝勒府后院的水又深又浑浊,不是他一个小小大夫能趟过去的。脱不了身,便只有自杀,以保家人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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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若音小产后,四爷便一连休沐两天,把自个关在书房里。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后院就小产了两个。
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但两天后,他一打开书房。
前院的奴才便一窝蜂的跪在他面前。
伺候他更衣洗漱。
他面上有些疲惫,俊朗的脸颊冒出些许胡茬,看起来充满了雅痞的雄性魅力和野性。
在门打开的一刹那,苏培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四爷今儿个不去上朝了呢。
以前后院人少,后院腌臜事情倒是少一些。
现在这一个个的,都不是善茬!
亏他以前还笑话太子和三爷,后院总是出大事。
不是侧福晋小产,就是侍妾小产,还耽误上朝。
不像他家四爷,勤勤恳恳的,后院也好好的。
现在看来,都一个样吧。
唉,这皇家的水,不光是阿哥们,就连各家后院,都深着呢!
一炷香后,四爷换上一身藏蓝色官袍,大步流星地出来了。
只见他身躯伟岸,面容俊朗,一脸阳刚之气。
下巴上的胡茬,已经被修理干净。
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王者般的高贵与霸气。
通身的气质神秘而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琢磨不透。
他,还是那个大清朝阴鸷难测的四贝勒。
没有什么能够摧垮他!
但自打这日起,四爷每次下朝,都会在若音这儿小坐。
实在公事繁忙,才会回前院。
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宿在若音的正院,或者办公。
而这一歇,就歇了一个月。
若音的小月子,也坐了一个月。
小月子本不该坐这么久的,但听说好好坐小月子对身子好,有利于下次生育。
四爷便命令若音必须坐满一个月。
且那些补品和赏赐,不要钱似得往正院送,几乎就没怎么断过。
然后一眨眼,日子就到了二月底。
府里也再没来过别的大夫。
因为听说冯太医已经把家里的母亲下葬,就要回京了。
这个期间,若音则用药膳调理身体。
是药三分毒,那无子水虽说不是多毒的毒药。
但能改变人脉象和内分泌的药,也不是什么好的,必须得好好调理。
其实,本来她以为自个会跟宋氏一样,受到四爷冷漠对待。
因为,他也能感受到,四爷虽说不喜欢太过嚣张的女人,
但他似乎更不喜欢太过没用的女人。
宋氏就是个例子。
两次有孕,一次生下没养活,一次被吓得小产。
怎么说,都显得有些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