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总是能给她极强的安全感。
就算外头打斗声不止,只要在他在身边,她就不怕。
若是四爷不在,根本没有武功的她,恐怕有点悬。
四爷紧了紧怀里的女人,下巴磨挲着她的秀发。
就在这时,窗户间突然刺出一把几尺长的剑。
那剑口正泛着凛冽的寒光,看起来很是锋芒。
若音能看到,握剑的是个蒙面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下没刺中,又换了方向,直直朝她刺来。
由于马车就那么大的地方,她根本无处可躲。
加之那黑衣人身手敏捷,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若音稍稍侧了侧头,以为那剑就要划破她的脸蛋,刺中她的脑袋。
就在这紧要关头,四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把她的头往下按。
另一只手,直接大力握住泛着寒光的锋利剑口。
若音亲眼看见,他的手心立马渗出了鲜血,滴在了马车的羊毛地毯上。
就连那剑口,都深深地割进了他的掌心。
“爷......”她担忧地唤了一声。
却又不敢在这紧要关头,扰了他的心神,让他分心。
紧接着,男人的大掌,就蒙上了她的眼眸。
低沉而磁性地道:“听话,别看,爷没事。”
他的声音低而沉,似是烟嗓,又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富有魔幻的色彩,安抚着人的耳朵。
同时,他整个人却一刻都没松懈。
只见他慢慢支起身子。
那把剑随着他站起身子,逐渐变弯。
最后只听“咔擦”一声,剑被他折断,掉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若音才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头。
早就被鲜血浸染。
能把那么锋利的剑折断,需要多大的力气。
而且力气越大,受得伤就越深,万一把手筋割断了,那该如何是好。
可四爷却把她护在身后,肌肉力量强大的腿,帅气一抬,就朝窗口的黑衣人狠狠踹去。
“呃!”黑衣人被踹飞了几丈远,手中的剑柄也掉在了马车里。
危险暂时解除,若音赶紧从马车里,找到了纱布,先帮他随意包扎着。
看着那皮开肉绽的掌心,她整个人都是抖的。
一直以为四爷没什么功夫的她,才知道四爷的身手敏捷,每一招都是暴击。
身为护妻硬汉的他,即便皮肉都割开了,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样的男人,比起嗷嗷喊疼,还要让人心疼。
可那些黑衣人,远远不止几个而已。
若音才帮四爷包扎好,马车就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前方车夫的位置,突然出来两个黑衣人。
一个正与车夫打斗。
另一个,掀开车帘就到跃进马车,将剑刺了进来。
大概觉得女人好对付,那黑衣人双眼泛着阴鸷的光,朝若音刺来。
四爷把若音摁在原地,自个率先起身,就和黑衣人正面交锋着。
身为男人的他,一点都不怂,反而像个草原上的勇士。
不畏艰险,不惧生死。
明明危险当头,他的眸光却坚定而从容。
往日冰冷的墨瞳,正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但这样的人,也有侠骨柔情。
就算他受了伤,他的女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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