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他们家。
他便扯了扯唇,道:“既然如此,我就将雅静放心地交给四爷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算自个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却也甘愿为了儿女,卑微得如同蝼蚁。
说着,他又看向孟雅静,嘱咐着:“雅静啊,往后你就跟着四爷,为皇家开枝散叶,切莫使性子,一切要为四爷着想。”
“知道了,阿玛。你还是把四福晋的下落,告诉四爷吧,否则我这心里,都放心不下呢。”孟雅静目的达成后,终于绕回了正事。
听到这番话,苏培盛当真在心里为孟家父女竖起了大拇指。
这两个人,当真是做人做事,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孟石原倒是听女儿的话,恭恭敬敬地道:“四爷,是这样的,自打那日答应了您,要帮忙找四福晋,府里的奴才就一刻都没敢怠慢,这不,今儿一早,总算是有了消息,说是在一个县里的酒楼,找到了以福晋名字订房的记录。”
此时,四爷已经更衣洗漱完毕。
他一听说有了若音的消息,抬脚就往外头走。
在路过苏培盛时,严肃而冷酷地道:“昨晚守夜的奴才,全部罚半年俸钱,包括你!”
“是,奴才甘愿领罚。”苏培盛猝不及防被罚了一道,颤颤巍巍地跪下。
在皇家当奴才的,每天顶着随时掉脑袋的危险当差。
为的就是多赚些银子。
尤其是他们这种当太监的。
把命+根子都弄没了,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钱。
可四爷这一罚就是半年的俸钱。
那简直比挨打还要让人心疼啊!
然后,四爷朝孟石原淡淡道:“起来,告诉爷具体地方,爷自个带人去找。”
虽然孟石原的态度良好,但他还是不放心让别人去。
“是。”孟石原起身后,就跟上四爷的步伐。
苏培盛看着四爷和孟石原的背影,就是跪着,他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太监笑。
以他对四爷的了解,就算孟石原不威胁,四爷也会对孟大小姐负责的。
因为四爷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不管他是醉了还是清醒。
都绝不会做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
再说了,开封离淮河不远。
若是孟石原状告康熙那儿。
最后结果都一样,四爷还是得娶孟雅静。
严重点的,还得被康熙训一通。
这些事小,但要是在万岁爷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污点,那就得不偿失了。
紧接着,苏培盛朝孟雅静覥着脸道:“孟主子,您是要再歇会,还是起来啊?”
“四福晋还未回来,四爷又跟着去了,我哪里还有心思睡觉,还是去祠堂,为他们诵经念佛,祈祷他们平安无事的回来。”孟雅静懂事地道。
“四爷能寻到您这样好的人,是我们贝勒府上的福气。”苏培盛说着,转头吩咐柳花柳叶:“还愣着作甚,赶紧伺候孟主子起来!”
说完,他就抬脚出去回避了。
至于院子里的四爷,还在和孟石原打听若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