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孺子可教也。
若不是她看见,都要被骗过去了。
只是,这崴脚......也太舍得下本了吧!
崴了脚还怎么侍寝......
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难道八福晋特意崴脚,为的就是不想侍寝?
待若音离开后,八爷就抱着八福晋,回到了营帐。
又让奴才叫来了太医,查看伤情。
当太医帮郭络罗氏检查伤口时。
只见那雪白的脚踝,青了一大块,并高高的肿起。
良久后,太医拱手道:“八爷,福晋这是崴到了脚,骨头错了位,老夫帮她正一下骨就行,但接下来,她可能需要躺上个把月,才能下地。”
闻言,八爷的眸子,在八福晋红肿的脚踝扫了一眼。
随即咬了咬后牙槽,温润地道:“嗯,就按你说的去办。”
太医应了后,就准备给郭络罗氏正骨了。
他隔着棉帕,按了按郭络罗氏的足底,又帮她放松着足背。
然后,他试探着说:“福晋,可能那一下会有点疼,但过后就好了。”
八福晋坐在床边,手指缠着手绢,放在嘴旁,似是做好随时咬手指的准备。
见状,八爷把左臂伸到她面前,淡淡道:“咬爷的。”
本来脚就痛,还咬自个的,岂不是更疼。
这一幕,让一旁的阿茹娜看到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可她现在只能降低自个的存在感,让八爷少迁怒于她。
八福晋则瞥了眼八爷手臂,有些迟疑。
他的手臂挺结实精壮的。
就算有月牙白的袖子盖住了。
但手臂那一块的衣料有些撑,似乎要裹不住那结实的手臂。
就在八福迟疑的时候,太医就轻轻转着她的脚踝,在试着角度。
光是这样,八福晋就觉得错位的地方疼得厉害。
她抱着八爷的左臂,就一口咬下去。
也就是这样时候,太医握着她的脚踝,大力转了一下。
只听“咔擦”一声,郭络罗氏就痛得小声“呜”了一下。
并且,她整个娇+躯都剧烈地抖了一下。
八爷只觉得手臂吃痛,那张正咬他的嘴。
还发出一声猫仔似得的声音。
此时,郭络罗氏那张鹅蛋脸,更是委屈巴巴地皱着。
那双凤眸正噙着一汪雾蒙蒙的泪水,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泪水就会瓦解。
可她这眼泪要落不落的样子,当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八爷和太医嘱咐了一番后,转头就见她这个样子。
便道:“想哭就哭出来,又不是不让你哭。”
语音刚落,郭络罗氏不过是扁了一下嘴。
那一汪薄雾,就夺眶而出。
再顺着女人精致的脸蛋落下,滴在她膝盖的衣料上。
看得八爷长眉蹙了蹙。
见状,八福晋就跟个做错事的小孩,赶紧抹掉眼泪。
可八爷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眉心都高高耸起。
她耸了耸鼻子,无辜而不知所措地道:“八爷,我不哭也不是,哭也不是,抹眼泪你也不高兴,你到底想我怎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