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
然后,他转头看向郭络罗氏,淡淡道:“福晋在爷面前失态,现罚其在正院禁足,没有期限!”
语音刚落,就有人打算押着郭络罗氏离开。
她大力甩开丫鬟的手,“不就是正院么,我自个会走!”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还传来阿茹娜娇滴滴的声音,“爷,你看,人家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福晋一点都不领情。”
以及八爷温润的哄着:“放心,爷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再有些什么,她便听不清了。
待她回到正院,就把自个关在了里间。
然而正院外头,围满了一群的侍卫和奴才。
此刻起,她被禁足了。
郭络罗氏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知道,八爷不忍心让阿茹娜伤心,要给阿茹娜交代,就罚她禁足。
但又不打算家丑外扬,就只能随便用个借口禁足。
呵,失态,好拙劣的借口!
可为什么是禁足呢?
她宁愿他罚跪也好,骂她也好。
这样她起码可以不用被圈在这里。
与其说是被禁足,倒不如说是被软禁了。
每天吃喝拉撒都有人守着,她是彻底没法回娘家了。
是夜,八爷命人杖毙了几个奴才,以儆效尤。
并下令府中上上下下封锁消息。
对外一并说是阿茹娜中暑导致的小产。
次日清晨,郭络罗氏一醒来,小竹就一面伺候她更衣,一面道:“福晋,听说府医死了呢。”
郭络罗氏心中震惊,“昨儿还好好的,怎么死了呢?”
“不知道,反正今儿一早就传开了,八爷已经安排了新的府医进府了,瞧着比原来那个面善。”小竹回。
“医者向来都是心善的。”
“那可不一定,我们乡下就有那种骗人的赤脚大夫,更别说京城这大染缸了。”
听了小竹的一番话,郭络罗氏柳眉一挑,陷入了思考。
要说这府医死了,唯一的原因,应该就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如果说,是被阿茹娜杀人灭口的,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八爷却紧跟着就安排新的府医。
按理说,一般安排府医,少则数日,多则一个月的。
结果这才一个晚上,就有新的府医进府了。
难道说......八爷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
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思来想去的,郭络罗氏都想不明白。
最终只有摇摇头,不去想了。
反正想再多也没用,她已经对八爷寒透了心!
片刻后,郭络罗氏梳妆打扮好,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唱报声:“爷到!”
若是以前,郭络罗氏听见这道声音,还会欣喜得不成样子。
如今她听到这个声音,心口就“噗咚噗咚”地跳着。
不是心动地跳,而是紧张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