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借着一股子酒劲,对着少女的的脸蛋就是一顿亲。
可对方却不肯配合,一顿拼命挣扎,还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大的。
“啪”的一声,太子的耐心全部耗尽,一巴掌扇在少女脸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大掌也大力掐住少女的脖子。
咽喉发出如猛兽般凶狠的声音:“孤看上你,是你祖坟冒轻烟了,你要是识趣点,爷便给你个妾当当,若是不识趣,就把你扔给底下的奴才糟践!”
少女被掐的脸蛋通红,脖子上一半红,一半白的。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最后在眼角落下眼泪时,屈服地点了点头。
见状,太子拍了拍少女的脸蛋,牵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这才乖嘛。”他双手环胸,闲适地坐在铺着羊毛地毯的地铺上,高高在上地道:“还愣着干嘛,不会上前伺候孤吗,难道还要孤伺候你不成!”
少女咬唇,颤抖着身子上前,替太子褪掉了明黄的锦袍。
“别怕,孤对女人还是很温柔的,只要你足够听话。”太子用满是酒味的嘴,在少女耳旁沙哑地道。
大掌也在少女的背脊慢慢抚着。
等到彼此坦诚相见时,太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情兽般的浅笑,眼里早已猩红一片。
他一个大力就将少女趴着摁在羊毛地毯里,狠狠地释放着宴席上的不快和怒意。
期间,不论少女如何哭泣,他都不管不顾。
但凡对方有一点不如意,他就拽着少女的秀发,将她整张脸都摁在羊毛毯子里。
直到对方快要窒息时,他才邪笑一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然后又将她摁进毯子里,如此反复......
次日清晨,蒙古少女小心翼翼地伺候太子更衣洗漱。
太子面对面前的少女,丝毫没有一丝情感。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酒精作祟。
于太子而言,这样的事情他做的多了,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对于蒙古少女来说,虽然她不是自愿的,却也把对方当成她的男人了。
昨晚他不把她当人就算了,还谈什么温柔。
今儿一早,又完全当她是陌生人。
一时间,她鼻子一酸,两眼发红。
“哭什么哭,想爬上孤大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又算是哪根葱。”太子向来是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主。
女人的眼泪对于他来说,不是邀宠的武器。
是令他烦躁的行为。
他一把推开少女,就有别的丫鬟上前,伺候他更衣洗漱。
一炷香后,太子去了康熙的营帐。
他们两个的营帐相隔不远,就是几步路的事情。
到了那儿后,侍卫倒是没有难为他,直接让他进了营帐。
一进营帐,太子就见康熙在批阅奏折。
他来不及寒暄几句,就直直跪下,道:“皇阿玛,儿臣昨夜......因为太过伤心喝多了酒,不小心认错了女人,今儿一早起来,才发现枕边人是个陌生人,问了底下的奴才才知道,原来她是阿勒坦献给您的。”
康熙:“......”
太子见康熙不说话,连连磕头道:“儿臣知错,还请皇阿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