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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其它人在孤眼里,不过是逢场作戏,发泄情绪罢了,只有你才是孤心尖尖上的人儿。”太子说着,就打横抱着怀里的女人往里间走。
“那太子爷和我......也是逢场作戏吗?”思敏目光灼灼。
太子却眼神闪躲,将她压在身下,道:“当然不是。”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时,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太子爷,皇上让侍卫过来寻您了。”
太子蹙了蹙眉,但这并不妨碍他办事。
直到侍卫们冲到了里间,他一个翻身,就把床帐放了下来。
侍卫们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一地的锦衣华服。
那当中......还有块小到啥也遮不住的袖珍版红肚兜。
见状,众人顿时明了。
一个侍卫头子,鼓起勇气道:“太子爷,皇上让我等请您去十九阿哥那儿。”
床帐内除了“啧啧”作响的声音,并没有回应。
于是,侍卫又大着声音,重复一遍。
这一回,太子终是沙哑的回应:“不过是个死人,有什么好去的。”
“太子爷......真讨厌......回回都没个轻重。”床帐内,女人娇柔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太子阴险邪+恶的笑声,也在里头响起。
闻言,侍卫们面面相觑,有些犯难。
要说太子正儿八经的,他们倒是可以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押到皇上跟前。
可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他们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那就是冲撞了贵人。
虽说皇上现在是在恼太子。
保不齐跟太子关系缓和后,他们的命就没了。
于是,侍卫头领扬了扬手,做了个撤的姿势,带着侍卫们离开了。
等到侍卫们再次回到康熙跟前复命时。
还不等他们说话,康熙就厉声问:“朕要你们把太子带来,太子人在哪!”
侍卫们跪在地上,颤栗不敢言。
只有梁九功颤颤巍巍地道:“回皇上,太子他......我等去了太子的居所,并未见到太子其人,但屋里衣料凌乱,一派靡靡之气,我等不敢靠近,怕......冲撞了太子。”
语音刚落,屋里的王公贵族,把头埋的更低了。
心说太子当真够荒唐的。
兄弟殇了,他也不到场悼念,还有心思同女人翻云覆雨。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骤然变冷。
康熙原本就阴沉的面色,越发的难看。
一双老练的眸子里,满是戾气,伟岸的身躯,起伏有些大,一看就是心气不顺。
“荒唐!简直是荒唐!”他咬牙切齿地道。
听到康熙的指责,谁也不敢帮太子说话。
毕竟太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这个时候,直郡王趁机道:“皇阿玛,您是不知道,太子他暴戾不仁,这几日我们几个在床边照料十九弟,他一人在行宫吃喝玩乐,美人作伴,夜夜笙歌,载歌载舞,简直不顾兄弟间的情谊。”
康熙:“......”
“此次巡幸塞外,他样样都是跟您一样的待遇,甚至过犹不及。还捶挞藩王,我们哥几个和大臣们,他是想骂就骂,从不放在眼里。”
康熙:“......”
直郡王见康熙一直不说话,又添油加醋道:“不仅如此,他还截留蒙古给您的贡品,助长底下奶妈和奴才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