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梦呓般的呢喃,透着慵懒的娇憨,简直酥+软人心。
听得四爷腹部一阵紧绷。
整个身躯都微微一僵,又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下。
抬手将她脸颊上细碎的秀发,挽到她的耳后。
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
然后,他才起身往外头走。
到了院子时,他顿了顿脚步,吩咐柳嬷嬷。
“好生伺候着你们主子,床头有药膏,一日抹三次。”
“是,老奴记着了。”柳嬷嬷恭恭敬敬地回。
四爷这才放心地带着奴才,大步流星地回了前院。
太子被废,他却越来越忙了......
与此同时,紫禁城里的寿辰宴,才刚刚散场。
直郡王像往常一样,去惠妃那儿请安,顺便商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禔,本宫瞧着伊尔根觉罗氏的肚子,快要生了吧?”惠妃穿着黛蓝色的旗装,目光在伊尔根觉罗氏地肚子上扫了扫。
她的眼神有些不善,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镶嵌了各种金花、点翠、还有五颜六色的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虽说人到中年,大概是保养得当,又化了精致的妆容。
看起来还是风韵犹存,熟透了......
由于问的是直郡王,伊尔根觉罗氏便面带羞意,美目低垂。
直郡王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
憨笑道:“回额娘,最迟下个月就要生了。”
惠妃挑眉,并无喜色。
只是扫了眼伊尔根觉罗氏,淡淡道:“你去偏殿等着,本宫与胤禔有话要说。”
“是。”伊尔根觉罗氏应了后,就扶着奴才的手,去了偏殿。
“额娘,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福晋都听不得?”显然,他对惠妃遣走福晋一事,有些不悦。
好歹是一个家里的媳妇,还挺着个大肚子。
有什么话,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说的。
而且他刚刚也看到了,惠妃一见了福晋,就没一个好脸色。
“本宫接下来,要跟你说的,是京城总兵张浩尚的嫡女一事,你说就你家这个醋坛子,她能听吗?”
一听到这个,直郡王就不悦地道:“额娘,这事儿子不是跟您说了,我暂时不想纳侧室。而且,清雪她从来没有说不让我纳侧室,相反的,她很懂事,经常劝我纳贤妾,所以,您就不要老是误会她了。”
“你看看你,每回一说起她,你就帮她说话,全往自个身上揽。”惠妃端起桌几上的杯盏,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又道:“误会不误会,明眼人一瞧就瞧的出来,否则这么些年来,本宫往你后院塞的侍妾,就没一个有孕的。”
说到这儿,她还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几,表达着内心的忿意。
“那只能怪她们自个没福气,身子弱,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大阿哥没所谓地回。
“荒唐!”惠妃一脸严肃地道:“怎么她们在本宫身边时,都是健健康康的,到了你那儿,就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直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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