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两只腿打摆子了。
这个事情,还是他提出来的,若是怪罪起来的话,恐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康熙那双锋利的眸子,直直扫向直郡王。
“不仅如此,朕还发现大阿哥有谋杀皇太子的企图。”
语音刚落,直郡王只觉得噩耗从天上砸向他,砸得他头晕目眩,没有一丝征兆。
他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地走上前跪下。
“皇阿玛,儿臣怎么可能谋害二弟,儿臣冤枉啊。”
康熙没功夫听直郡王诉苦,他直接朝三爷投去一抹眼神。
于是,三爷就走上前,道:“大哥,你素来和喇嘛关系密切,府上更是花钱雇了好几个喇嘛,是不是?”
“什么叫和喇嘛关系密切,我那是和喇嘛学佛。”直郡王道。
“那大哥可记得毓庆宫前廊大门,和二哥宗人府住处,都埋了个桐木偶人?”三爷咬牙切齿地问。
闻言,直郡王眼神闪躲,后背发凉。
他支支吾吾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既然大哥不懂,我有人证,还有物证。”说完,他拍了拍手掌。
就有三个喇嘛,一个丫鬟,一个太监进殿了。
喇叭戴着黄帽子,穿着宽松的大红棉麻袍子。
个个双手合十,瞧着倒是一副慈悲心肠。
可他们却被侍卫押着进来的。
丫鬟和太监,倒是自个走路。
但他们手里的东西,众人只看一眼,就毛骨悚然。
因为,那是两个手臂大小的木偶人。
上面写着红色的字,可又不像是字,而是咒符的记号。
那些字很红,红得触目惊心。
似乎是用人血,或者动物的血描绘上的。
见状,三爷又道:“大哥,这些人眼熟不,可是你的人?”
直郡王哪里还说得出话,他整个人跌坐在原地瑟瑟发抖,拼命地摇头否认。
“大哥不承认也没关系,他们可都认得你。”三爷道。
他素来和太子关系可以。
上回若不是四爷随意提起,他都没想到这些。
紧接着,就见那丫鬟先开了口。
“皇上,这桐木偶人,是直郡王身边的大太监给我的,上面写着的,是太子的生辰八字,他让奴才偷偷埋在太子在宗人府的住所。当天晚上,这三个喇嘛还一同念着咒语和法术,但奴才一句都没听懂。”
她之所以全招了,就是不想再受刑了。
瞧着她跟没事人一样,其实经过一夜的严刑拷问,衣料下早已千疮百孔。
那慎刑司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有的是法子,让人痛不欲生,又一点都瞧不出来。
“你个贱婢,休在这血口喷人。”直郡王大声道。
可丫鬟才说完,太监也跟着招供了。
结果和丫鬟说的一样,只不过,他是埋在毓庆宫而已。
虽然这些,康熙在昨晚就知道了。
可如今再听一遍,而且直郡王就在底下,别提他有多气了。
这些儿子,一个个都是畜生来的吗!
更气氛的,连喇嘛也做坏事,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他指着那些喇嘛,道:“你们一个个的,穿着喇嘛的服装,简直是丢藏传佛教的脸,你们口口声声宣扬以皈依三宝为根本,济世救人,导人向善,有着自己圆满成佛窍诀的佛陀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