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把的女人伺候着。
只不过,他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罢了。
奴才们听了他的吩咐,就去找张氏。
可大阿哥却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地朝偏院走去。
“罢了,爷自己去。”
他的步伐很快,走路带风,如墨的袍角掀起一层惊涛骇浪。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爆发。
果不其然,大阿哥到了偏院,逮住一个丫鬟,就气势汹汹地问:“张氏人呢,人呢!”
丫鬟吓得缩着脖子,指了指堂间。
“侧......福晋在里头。”
大阿哥一把将丫鬟推倒在地,就进了堂间。
堂间里,张氏正在喝茶,并低垂着头,乐呵呵地看着自个的肚子傻笑。
此时,她见大阿哥进屋,更是笑着走上前,打量着大阿哥。
“爷,你可算回来了。”她的目光,在大阿哥身上扫了扫,发现没什么伤后,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刚好我有好消息,要跟您说呢。”
大阿哥看都懒得看面前的女人,就冷冷地道:“有什么消息,比爷被夺了爵位更好吗。”
张氏愣了愣后,笑回:“爷,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我觉得......只要爷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奢求了。”
大阿哥冷哼一声,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张氏偷偷看着男人,怎么今儿的气氛,有些不对?
虽说他常年带兵,又在战场上拼搏过,就是随意往那一坐,都透着威风凛凛的气息。
可今儿个,她从他身上,嗅到了嗜杀的戾气。
不是说他被夺去了爵位吗,她都不嫌弃他,他怎么还朝她甩起脸子来了。
就在张氏疑惑不解时,就有一个奴才,被带进了屋里跪下。
张氏回头一看,整个人吓得在原地打哆嗦。
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神,什么都没说,在大阿哥身旁坐下。
两人的中间,隔着个紫檀桌几。
她将手肘撑在桌几上,眼神随意地扫着被带进屋的丫鬟。
瞧着丫鬟嘴角渗血,脸上红肿破裂,像是被拷问了一夜。
“说吧。”大阿哥突然命令。
那丫鬟听了后,瞟了张氏一眼。
颤颤巍巍地回:“主子爷......奴才不是有意要背叛福晋,一切的一切,都是张侧福晋所为,她知道奴才的家址,居然拿家人的生死威胁我们,奴才逼不得已,才中了她的套。”
“你胡说什么。”张氏紧张得心口剧烈起伏,她转头看向大阿哥,“爷,您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阿哥用余光扫了张氏一眼,淡淡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的样子,跟爷据不认账时很像......”
“我......听不懂爷在说什么。”张氏有些慌张地收回了眼神。
大阿哥面上透着阴冷的笑,朝丫鬟示意了一眼。
丫鬟就继续战战兢兢地道:“几个月前,张侧福晋的大丫鬟,找到了奴才,让奴才每次清洗福晋衣裳时,加一包香粉,奴才不依,她便威胁奴才,说如果不按照她的去做,就一把火烧了奴才乡下的屋子,要害死奴才的家人。”
“爷,你别听她的,定是后院那些小贱婢,见不得我好,故意在这诋毁我,陷害我。”张氏哪里还坐得住,直接跪在了大阿哥跟前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