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被尖锐的东西刺伤后。
需要用干净的水,将伤口清洗干净。
趁早在伤口涂上碘酒,或者消毒的药水。
并且,不要包扎,不要贴止血贴。
要让伤口曝光在空气当中,但又不能吹风。
然后,再去医院。
因为充分接触空气后,破伤风菌不能存活,就不易感染。
就算感染了,可以注射破伤风抗毒素进行治疗。
但很明显的,弘毅伤口处理的不够及时。
又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感染得很严重了。
而且,清朝也没有所谓的破伤风抗毒素。
然而那些大夫,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拿些土方子来忽悠人。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道:“既然没有把握,那就不必试了。”
没有科学依据的土方子,想来疗效也不确切,不试也罢。
本来时间拖的长了,容易高烧不退、吸入性肺炎、肺不张、肺栓塞、心力衰竭、胃肠道出血、脊椎压缩骨折等各种继发性感染。
要是还用不靠谱的土方子试来试去。
届时起了反作用,反而害了弘毅。
“四福晋,不管如何,没有什么结果,比不治疗更差了,不是吗?”一个老头子道。
若音扫了太医们一眼,淡淡回:“我没说不治,只是打算将大阿哥接回去,让府医和娘家的大夫,一同医治大阿哥。”
此话一出,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面露羞愤。
其中一个老头,颇有气节地道:“您居然拿那些乡野粗医,赤脚大夫,与我等太医院的太医做比较,不仅如此,还暗指我等医术不精......您可知道,老夫十几岁就入太医院,从医数十载,您简直是侮辱我等的医术。”
若音对于太医的激烈反应,感到很讶异。
如果说,他们有好的法子,她不认可还差不多。
偏偏是些没有依据的土方子,谁知道会不会加重情况。
“我先声明一下,我府上的府医,是太医院出来的冯太医。娘家的府医,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夫。”
说着,她微微一顿,道:“行医治病,讲究的是医德,你们连个药方子都没有,就拿些土方子来搪塞我,恐怕不合理吧。要说那些土方子,如果有用,还说得过去,你们连自个都说服不了,怎么给大阿哥治病。”
“要是说服不了自个,奴才又怎会提出来。”
“好啊,既然你说服了你自己,那就用铁钉,在你自个身上,扎一个伤口,或者......在你们的儿孙身上,扎一个伤口,倘若中了七日风,便用你们的土方子试一试,如果有用,再用来给大阿哥治病。”
若音的目光,锋芒地扫向那些太医。
吓得那些太医都低垂着头,个个都不敢再说话了。
尤其是刚刚叫嚣得最厉害的老头,把头埋得更低。
生怕若音拉他出来,真的要做试验。
关于七日风,他们也有所耳闻,那可是要命的病,比瘟疫还要可怕。
曾经在战场上,戚家军就用生了锈的箭羽,对付敌人。
或者将箭羽插在泥土当中,再朝敌人射箭。
但凡受了伤的人,十有八九难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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