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代表食物是没问题的,但不能证明餐具是干净的,当然,您向来仁义,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万一是您底下的奴才呢。否则我家主子身子好好的,为何从你那儿回来后,就开始闹肚子了,定是在您那儿污了口。”
呵,不愧是李氏的贴身丫鬟。
口口声声说她仁义,还不是把害人的罪名,往她院里扣下了。
若音转而问后院别的人,“你们当时也在场,回去后可有不适,或者像李氏这样的?”
“没。”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如果大家从福晋那儿回来后,都出现了问题,肯定会引起重视。要是只有一人身体不适,就会显得不明不白的。”春梅跪在地上,替李氏喊冤:“福晋,我家主子虽然跟您有些过节,可您也不至于这样对她啊。”
李氏可真行,难听话全让奴才替她说。
自个靠在床上,扮演小羔羊的角色。
“不可能的事!”若音斩钉截铁地道:“我没事,旁人都没事,那便是你们自家的问题了,是不是你们回去后,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就往我院里推。”
说得好听点,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说不好听点,谁知道李氏为了争宠,是不是私底下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转头再栽赃到她头上。
“福晋......你好狠的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说这种话......”李氏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眼瞅着屋里乱糟糟的,四爷沉声道:“都给爷住口,一切等冯太医来了再说。”
若音抿了抿唇,只好在屋里坐下。
片刻后,冯太医背着药箱进来了。
他朝众人行礼后,没敢多耽搁,就开始给李氏诊脉。
良久后,他问道:“李侧福晋,您这是吃多了寒凉之物,从而引起的腹泻。奴才敢问一下,您白天都用了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早上我就喝了些粥,中午就是在福晋那里用的膳,吃的很杂,我也不太记得了,还有就是喝了些西瓜汁,回来就身子不舒服,夜里是一粒饭都没下肚。”李氏可怜巴巴地道。
“这......”冯太医有些难为情地看向若音:“福晋,不知能不能把中午的菜品给奴才过目。”
“这个没有问题。”若音非常配合,让李福康把牛厨子叫来了。
不一会儿,牛厨子就把中午的菜,都写在一张纸上,列给冯太医看。
冯太医看过后,当即表明:“福晋,您这些膳食都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还非常适合这个季节,很养生的。”
“养生,把我都弄出病来了,这也叫养生吗?”李氏不乐意了。
“冯太医,你说会不会是餐具上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这样的?”春梅引导着冯太医。
可冯太医却摇摇头,道:“没有的事,我刚才给李侧福晋把过脉了,她不是药物引起的腹泻,就是吃了寒凉之物,才会闹肚子的。”
“你确定我只是闹肚子,没有别的问题?”李氏这才觉得不对劲。
她还以为被下了很厉害的药,污了口呢!
若音听李氏的口气,诧异地挑了挑眉。
似乎......李氏真的很无辜,不像是偷偷吃了不干净的,故意陷害人。
反而更像是惶恐不安,以为被下了剧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