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吩咐奴才去安排膳食。
然后,她直言不讳地道:“怎么,是不是又跟十爷闹别扭了。”
这么些年来,佟佳采羚虽然跟她走的近。
那也是逢年过节,或者小叙一下。
来的时候,也是大白天,没有这个时候来拜访的。
更没有大晚上把孩子带出来的情况。
除非她暂时不想回家,又不放心孩子,才这么做。
果然,佟佳采羚撅嘴道:“四嫂,你别跟我提他。”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若音朝伊哈娜招手道:“伊哈娜,到婶婶这儿来,看看你长高了没。”
伊哈娜见过若音,她没有小孩子的扭捏。
都不用大人教,就走到了若音跟前。
还甜甜地喊了声“婶婶”。
“哎,真乖。”说起来,这伊哈娜比弘修小几个月,个头娇小玲珑的。
若音从桌几上抓了一把糖果给她,笑道:“拿去吃吧。”
“谢谢婶婶。”伊哈娜接过后,又回到了佟佳采羚身边。
佟佳采羚招呼奴才把孩子带出去后,朝若音讪讪地道:“四嫂,不瞒你说,这次我出来,就打算在你这长住了,只是......要麻烦你一阵子了。”
“这儿本来就是你娘家,什么时候想回来,就住着呗。”若音大气的很。
她也听出来了,佟佳采羚说的是麻烦一阵子,说明人家两口子还是有机会和好的。
反正她好好招待她们母女便是。
其余的事情,那是人两口子的事,她不便多嘴。
毕竟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况且,在这大清朝,就算和离了,再找个男人改嫁,也是件难事。
再说了,大清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还不是从一个狼坑,再到另一个狼坑。
关键下家还不一定有十爷好。
以她这么多年的观察,十爷待彩羚,比那些阿哥对福晋好多了。
别看他是个草包,宠起妻子来,阿哥们都比不上。
当然,如果真的想要和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不能是彩羚提出来,除非十爷休了她才行。
不然的话,彩羚和十爷,是不能和离的。
可皇家的婚姻,要么不开始,开始了基本都是从一而终,哪有那么容易休妻的。
很多人就算不宠大老婆,也得摆在家里相敬如宾。
就拿当年的五公主来说,丈夫是个断-袖的,没命后还不是差点守寡。
后来,还是太后态度坚决。
才将五公主从迂腐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本来就是联姻,要是联姻能动不动就和离,谁还愿意联姻。
一点保障都没有,这买卖谁还敢做?
虽然若音的话很随意,可在佟佳采羚耳里,就像是最温暖的话语。
“四嫂,你真好。”佟佳采羚有些动容地道:“你是不知道,十爷他就是个混蛋草包,居然让我一个福晋给侍妾道歉,还为了侍妾,要打伊哈娜,他是人吗他!”
甭管佟佳采羚的语气有多恶劣,骂的有多难听。
在若音眼里,那都是爱的抱怨。
因为,当一个女人的嘴里,反复出现一个男人的名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