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不好,他让苏培盛去取了药膏。
片刻后,苏培盛麻利给把药膏递给了四爷。
转身的时候,他甩了甩拂尘,把屋里的奴才都遣了出去。
一下子,屋里只留下若音跟四爷了。
四爷不说话,若音也就静静地趴着,不说话。
不多时,腰上传来丝丝清凉的感觉,是药膏起了作用。
让她原本晒伤的肌肤感到没那么痛了。
接着,又有一股子暖暖的温热,在她腰上轻抚着,那是四爷掌心的温度。
大概因为阳气足的原因,四爷的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暖的。
这一刻,药膏和掌心带给她冷热交替的感觉,很舒服。
“嗯......爷的手真暖呢,抹药的手法比如霞强远了,堪比药馆里的大夫呢。”若音餍足地道。
语音刚落,腰上就受到一股重力。
“这么说,福晋感受过药馆大夫的手法了?”
“嘶......爷还是轻点吧,我就是这么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见她怂萌怂萌的,男人掌心的力量倒是减了几成。
好心好意给她擦药,居然拿他跟奴才比。
比完了还把他比作药馆里的大夫。
不成规矩!
“爷,你这样弄着好舒服,多帮我揉一会吧,这样药膏才能渗透到肌肤里面,才能好的快呢。”若音柔柔地提道。
四爷:“......”
即便男人没说话,若音也知道他是默认了。
照四爷这性子,要是真不愿意,早就嫌弃她,放冷话了。
不知怎的,对于四爷这种口是心非的,她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逗他。
若音将手扑在帛枕上,脸蛋侧在手背上,调笑地道:“四爷,你说你一个亲王,平时都是奴才伺候你,可你抹药的手法怎么这么好啊,嗯......是不是平时没少帮别人抹药呀。”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是不是平时没少帮别的女人抹药呀。
偏偏她的声音又嗲又甜,既透着浓浓的八卦心思,又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此话一出,屋里安静的可怕,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只有男人掌心在女人腰上揉散药膏的小声音。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不会回答的时候。
就听男人磁性地道:“只你一个。”
若音挑了挑柳眉,大概是觉得有些惊讶。
不仅惊讶于她是唯一一个。
更惊讶的,是他居然回答了这种问题。
在她眼里,四爷是个话很少的人。
有时候她也会配合她,少说些话。
但有时候实在憋不住,就在他耳旁吧啦吧啦一大堆。
一般情况下,都是那种她在闹,他在笑的状态。
尤其是她问到一些比较隐私,或者试探的问题时。
他不是让她闭嘴,就是叫她不要废话那么多。
要么就是冷冷的,装没听到。
反正说什么都不会回答她的。
像这样的男人,难得说句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最动听的情话。
因为他一旦不说,一说便是真的。
若音歪着头,有些诧异地回头一看。
居然发现四爷的脸有些红,尤其是轮廓分明的耳朵,简直是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