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是让奴才赏些东西。
就冲着他亲自送了充满寓意的佛经,若音朝四爷笑道:“这本佛经我就收下了,届时有空的话,念给四爷听听。”
四爷瞧着她笑得眉梢眼角都透着媚-意,蹙了蹙眉,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安置吧,爷明儿赶早有事。”
“哦。”若音放下匣子,上前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吹熄了灯后,若音便躺下了。
结果背脊才沾上床,就听苏培盛在外头有些着急地道:“主子爷,年侧福晋那头来报了,说是年侧福晋用过膳后,突然就晕倒啦。”
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里间,更加安静了。
黑暗中,若音的眸子眨了眨。
年氏进府后,除了看不上后院任何一个人,其余时候倒是本本分分。
而且,她看起来跟李氏一样蠢,但其实不然。
她只是看似跟李氏性子一样,却比李氏要灵泛。
那种没什么事情,为了截胡而截胡的事情,年氏是干不出来的。
因为她才进府没多久,又没有孩子,不敢也没底气这样去作。
自然本本分分的,给四爷留个好印象。
况且,今儿还是她的生辰,年氏应该没那么大的底气。
想来如今让苏培盛来报了,那就肯定是真的不适。
不然不会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汇报。
想到这,若音体贴地道:“四爷,年氏平时还算规矩,想来真是不舒服,才叫人来报,不如......爷去看看吧。”
如果年氏是截胡,那对方都敢作死,她有什么不敢让四爷去的。
去该让四爷去看看,年氏的真面目。
可年氏要真病到晕倒这个程度,那四爷就更要去看了。
到底是个侧福晋,传出去倒显得她这个正室的不是了。
反正四爷每月在她这宿的最多,她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只听男人沉重地呼了一口气,边上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且歇着,爷去去就来。”
若音从这句话里,听出四爷的不耐烦。
也听出他去去就来的决心。
大概今儿是她的生辰,年氏再怎么不舒服,也没有她的生辰重要吧。
不多时,四爷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若音便侧着身子躺着。
然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她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枕头,没有人。
又转头摸了摸被窝,没有温度。
以往四爷离开的时候,他的体温都能在被窝里暖很久的。
看样子......他昨晚没有回来。
而且,她夜里也没有他回来的印象。
若音没所谓地挑了挑眉,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就坐起了身子。
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她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其实,昨晚除了他语气坚定,她也没多大相信。
因为她打心底里认为年氏是真的病得不轻。
如今四爷夜里没回来,便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这时,巧风和柳嬷嬷见她醒来,上前伺候她起来。
若音坐在床边,抬头就见一屋子奴才面上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