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地道:“年侧福晋好福气,入府才多久,这就怀上了。”
哼,她都进府多少年了,膝下还是没有孩子。
别说旁人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就连她自个,都认为自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那是,这样好的福气,咱们府上除了孟妹妹,便是年妹妹了。”钮钴禄氏跟着附和道:“不像我,进府好几年才生下弘泽。就连福晋都是进府好些年才有了大阿哥的。”
三言两语的,就把孟氏、年氏、若音三人牵扯到了一起。
这是生怕后院吵不起来似得!
若音听出钮钴禄氏想挑事的意思,她才不上当,只淡淡道:“这种事情,靠的就是缘分。”
“福晋说的是。”钮钴禄氏讪讪一笑。
得了,自打李氏不在府上,这场子就闹不开了。
今儿这种事情,要是李氏在场,还不得把场子闹翻了天!
年氏摸了摸肚子,得意地道:“我看这个呀,主要还是看身子骨好不好,反正我在府里的时候,身子就好得很,打小就没生过什么病。”
这话意思就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身体好,你们呀,都是身体有问题的,所以就怀不上。
不过嘛,这话也就气气府上那几个怀不上的。
即便钮钴禄氏气到了,也气不到若音。
毕竟,若音膝下有两个健健康康的阿哥。
而且,她并不认为自个身子差。
只是原主进府太早,身子还没长好,才没怀上的。
但宋氏那几个,都是胆小怕事的。
即便是气到了,也只是在心里犯嘀咕。
就算是生闷气,也不会发作出来。
见这事激不起波澜,钮钴禄氏又漫不经心地道:“对了,我听说年妹妹前几日还头晕来着,说起这个,我当年怀三阿哥的时候,也整日头晕目眩的。那天夜里,我听说你不舒服,差点要差人去看你了,后来听说四爷去了妹妹那,便只好作罢,说来也是巧了,当天又是福晋生辰,这好事呀,总是凑在一块儿。”
这话听起来既奉承了年氏,又奉承了若音,哪头都不得罪。
可其实就是不安好心,想要挑拨离间。
若音斜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淡淡道:“晕倒可是大事,尤其年氏有孕,便是府上头等喜事。”
“福晋能这么说,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当时要不是吓着了,实在不敢去叨扰福晋和四爷。”年氏愧疚地道。
仿佛那天夜里,她截胡福晋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意外。
然而,只有她自个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谁让福晋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搞得她心中的嫉妒,都无处宣泄。
她便在她生辰的时候,截她的胡。
而且是因为有孕截胡。
她就不信,福晋心中还能一点波澜都没有。
而她也看出来了,四爷对待后院的人,都是一视同仁。
独独对待福晋的时候,总是有些偏心。
那么她这辈子,就是跟福晋斗到底,争宠到底了!
众人又聊了一会后,若音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便道:“行了,今儿就这样吧,年氏,你有了身孕,安胎是头等大事,往后便免了你的晨省。”
“谢谢福晋体恤,等我过了头三月,胎位稳妥了,再来给福晋请安。”年氏恭恭敬敬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