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过来给本宫诊脉吧,适才本宫不过是从床上移到了榻上,这就又见了红。”
冯御医听了后,立马就上前,替毓贵妃诊脉。
他一面诊脉,一面问道:“贵妃娘娘,这次见红的量,大概有多少。”
“这一次似乎比之前多,有巴掌大小,颜色也比上一次要深,红艳艳的,怪吓人的。”毓贵妃回。
闻言,冯御医收回诊脉的手,神色凝重地道:“毓贵妃,奴才给您开一方安胎药,您早晚喝一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接下来您不能再走动,更不能下床了。”
“冯御医,你老实告诉本宫,这一胎,我能保得住吗?”毓贵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之前虽说她也天天躺在床上安胎。
但出恭的时候,都是奴才扶着她去茅房的。
如今听冯御医的意思,似乎在生产前,无论吃喝拉撒,她都得在床上度过了。
这一刻,她就想冯御医回答她,给她一颗定心丸。
否则本就时常见红,导致她的神经脆弱。
又被太后派来的奴才这么一搅合,心里更加乱糟糟的。
唯恐一个不小心,辛苦怀胎好几月的孩子,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只要您按照奴才说的去做,不出意外的话,定能保住的。因为奴才早就说了,前三个月才是最关键的,一般熬过了前三个月,胎位都已经很稳,不会有什么事情。虽然您一直见红,但也不是多大的事。”冯御医道。
“好,那本宫就借你吉言,他日若是诞下了皇嗣,定好好奖赏你。”毓贵妃总算是松了口气,吩咐道:“紫青,送送冯御医。”
“是。”紫青说着,就带着冯御医出去了。
可是,当她们走到翊坤宫门口时,冯御医的脚步却顿了顿。
“紫青姑娘,如今娘娘的情况非常严重,你们翊坤宫一定要多加小心,否则的话,情况不妙。因为她这次不似以前,血呈褐色。此次流的血量大,且鲜红,这代表她体内还在流血。”
他指的小心,自然是小心照顾着毓贵妃。
还有,就是小心后宫使的阴招。
好歹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了,什么腌臜事他没见过。
“可你刚刚在屋里的时候,不是说我家主子没事的吗?”紫青紧张地问。
“那是因为我看出来了,贵妃娘娘精神不济,若是跟她说了实情,恐怕吓都会吓出问题来,所以只给开了止血安胎的药,没敢说出实情。”
“啊?那可怎么办?”紫青说着就给跪下了,“冯御医,您可一定要给我家娘娘想办法啊。”
“唉......”冯御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身为大夫,面对这种情况,无能为力又感到深深的无奈,“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贵妃娘娘还好好的,即便是见红,也只一丁点褐色的,这眼看没多久就要生产了,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不是太后命人来院子里闹事,还搬动屋里的东西,吵得我家主子没休息好,还吓得我家娘娘疑神疑鬼,膳食都不敢吃,吃什么都没胃口。”紫青埋怨道。
一听说是太后搞的,冯御医哪里敢附和。
他只淡淡地道:“既然这样,那就小心小心再小心,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